他舔掉自己的血液,發表了令岑清愈發震驚和毛骨悚然的言論。
「你逃不掉的。」
……
威脅完岑清,埃爾維斯閉上了眼睛。
短期內大量失血,會讓人立刻陷入眩暈之中,更何況岑清是擊打的他的頭部。
岑清卻是不知道的。
他沒反應過來。
緩了好一會兒,胸膛起伏間,呼吸了不少口帶著粘稠血腥氣的空氣,臉色也不太好看。
他咽著口水,小心翼翼看向男人的腦袋。
……死了嗎?
岑清心口的石頭卻沒有完全落下,他咬著唇,將被掰得筋酸的大腿曲起來,金褐色的髮絲從他的肌膚上擦過,岑清心頭漫開怪異的麻癢。
剛剛的劇烈運動下,此時的身體十分敏感。
他能感覺到男人攥著自己腿肉的力道逐漸減輕,髮絲偶爾碰到身體,微微偏側著的臉頰,挺直的鼻樑將粘熱的血液蹭到他身上。
岑清眼睫顫了下。
想了想,還是伸出手,去動了下埃爾維斯的臉。
指尖探了下鼻息,又讓他把鼻子往外靠一點,別憋死在被子裡。
做完這些,岑清才低頭去看自己。
大腿上果然出現好幾道紅痕,他微微弓著身體,向下望去——埃爾維斯這次是一點力氣都沒收,岑清看著都皺眉,深紅色的指痕太過分了——他從沒被人捏這麼疼過。
僅僅是想到那個力道,岑清的呼吸都哽咽了一下。
眼睫輕顫著,眼眶裡掉下淚來。
「變態……」
他用這個詞彙去罵人,還覺得不爽,伸腿去蹬男人的手。
踹了好幾腳都不解氣。
岑清又看向直播間——
【老婆怎麼面無表情的……?】
【看得我都心虛了。】
【寶貝怎麼啦?】
「你們剛剛在做什麼?」他將下唇咬的紅艷,狐疑地質問道。
只是因為疼痛,眼角還含著淚水,讓這場岑清以為的質問變成了嬌氣的埋怨。
直播間:
【……】
【……沒做什麼啊。】
【在給老婆買道具,只是實在是眼花繚亂,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到合適的……】
岑清才不跟他們扯。
他心跳還沒平復下來,害怕埃爾維斯暈過去之後還會醒來,趕緊下床離開了閣樓房間。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感覺很不對勁。」
岑清像是在回憶什麼一般,「他剛剛咬我的時候,你們和系統都離開了嗎?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