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翻了,一手消息,杜魯門富商似乎愛上了Lisa!」
「那個比Lisa還白的人是誰?」
有一個跟隨前輩來的學員小聲詢問。
他前輩遮住嘴,側頭道,「我剛才得到的內部消息,這可是比杜魯門富商的情感事件更大的消息!」
「——那是殺人魔的禁.臠!他從失蹤起就被囚禁在這個莊園。」
學員驚訝道,「他?」
「是個少年,」前輩曖昧一笑,「比女人還漂亮的傢伙……」
他盯著剛剛拍的,只露出兩截小腿和玉足的照片,如果不是凌晨像素模糊,他幾乎能拍到少年裙下的底褲。
語氣裡帶著遺憾,「可惜沒有拍到正臉……」
但他指尖摩挲的位置明明是少年的腿根。
像是對著一張照片都會流口水的樣子。
學員視線跟著落上去,喉嚨干癢,猶豫著說,「我看到了一點兒……他似乎塗了口紅,十分……」
誘人。
像是地獄裡最人畜無害的魅魔,勾著殺人魔放過了他,全憑美色活了下來。
這樣的少年,難怪會成為殺人魔的例外。
他沒有被碎屍,因為他更能從別的地方滿足那個惡魔。
兩個記者心思深暗地臆想著,腦海中已經幻想出了少年綿膩雪白的長腿勾在埃爾維斯腰上的樣子了。
……
岑清原本坐在車門旁邊。
亞度尼斯脾氣不太好,一進來就把他抱到最裡面,像是生怕別人看到他,眉頭皺得很深。
他做了兩手準備。
岑清受傷,那些人就有用,沒受傷,他就會避免別人接觸岑清——他給了足夠的報酬。
岑清下意識扶住了他的肩膀,鼻腔溢出柔軟的驚哼。
「嗯……?」
他壓抑住嗓音,感覺亞度尼斯長了一張很兇的臉,不是很敢出聲。
但亞度尼斯並沒有對岑清發火的意思,他抬起眼看向岑清的時候,眼神中只有深徹透骨的濃情蜜意。
火焰一般蟄在岑清面頰上。
他微微湊近,鼻息很熱,喉結滾動著,似乎是想親一下。
岑清眼睫輕顫,眼珠緩緩流轉,避開他的視線。
隨後又聽到男生輕聲道,「對不起……」
水聲響起。
亞度尼斯擰乾濕熱的毛巾,似乎是要幫岑清擦拭面頰上蹭出的灰和血痕。
剛剛他去端個熱水的功夫,又讓清清受到騷擾了。
岑清在學校里很受歡迎,如果不是他的庇護,已經被不少人勾搭到手裡了,但亞度尼斯堅決認為他們都是人渣,只有自己是真的愛他。
他幫少年趕走追求者,自己卻像一條隨叫隨到的小狗,跟在人身後。
但小狗演多了,亞度尼斯本就暴躁的性格很難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