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討論這個嗎,老兄,我感覺已經要沒有位置了,你看看誰還有時間回你。】
【……呵呵,最煩裝逼犯。】
……
岑清看不清彈幕。
他眼中含著淚水,水霧蘊滿了濕潤泛紅眼眶。
炙熱的、滾燙的,帶著繭子的虎口不斷碾壓摩擦著腿肉,由內到外,轉著圈地揉搓,幾乎分辨不出有幾隻手,幾根手指。
不斷承受觸碰的肌膚透著桃艷的緋色,迸發出一陣陣刺麻到顫抖的感受。
岑清無助地蜷起膝蓋,想要合起,卻被無情打開,連腿根都不放過,指腹將柔嫩的肌膚搓得發熱,泌出粉潤的薄汗。
「嗚嗚……不要碰……」
「不要再摸我了……」
酒精的味道在空氣中蒸發。
薄繭由濕潤轉涼,卻因為動作熱切,絲毫不會褪去幾分熱度。
岑清仰躺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自己在什麼位置,只知道他在天旋地轉之中暈乎乎地被轉移過來,還沒接觸到下方的床被,就被誰給接過,開始猥褻一般的觸碰撫摸。
「嗚…埃爾維斯……」
他在無助中終於開始哭泣,喊著這個唯一能讓他叫出來的名字。
或許會有安全感——哪怕此時的危險就是那個人帶來的。
「呵。」
耳側傳來一聲低低的,冷嗤一般的低笑——似乎經常高高在上嘲諷別人似的。
來自於羅納德。
羅納德在黑暗中也能視物,他看著少年被摸得難受極了,短短的衣擺都被掀起,蛇一般雪白纖細的身子凌亂至極,還要朝危害者尋求幫助……亦或者是憐愛什麼的。
愚蠢又漂亮的傢伙。
他不禁想。
這樣脆弱的少年,如何才能逃離變態的覬覦……?
手下漫不經心,稍稍用力,捏得少年又嗚嗚噫噫地啜泣了一聲。
「好痛……埃爾維斯、埃爾……你在嗎?」
被欺負到哭出來的少年,透粉的指尖向上輕蜷,纖細的手腕輕彎,無力地抬起。
柔軟無骨,似乎在等誰握上去。
……
岑清心裡哀戚。
滾燙的、不斷輕顫抽搐的薄汗雙腿,眼角溢出的淚水,蜷縮起來的腰腹——不斷被刺激出的快感快將他折磨瘋了。
他還以為自己坐上醫療救護車,馬上就能離開副本。
卻沒料到節外生枝,他又被埃爾維斯弄回來了。
他被男人的指尖沾了酒精搓上來,像是要抹除亞度尼斯的痕跡似的,冰冷無情。
但酒精幹掉,男人也並未撤開手,甚至更用力地用火熱的掌心去推弄他敏感至極的膚肉,指腹則虛虛地搭在腿根處,像是在划動虛線一般,測量著什麼令人危機感頓生、脊背冒汗的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