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都沒敢坐實,岑清揪住褲子,抿著唇沒敢發出聲音。
拙劣的演技絲毫沒有將埃爾維斯騙過。
或者說,因為少年在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和溢出的微末鼻音,都像是一盤美味糕點的前菜般,讓埃爾維斯倍感期待。
密封性極好的房間,甚至在少年一進門的時候,他就隱隱約約嗅到那股熟悉特殊的香味掃在鼻尖了。
唇角勾起溫柔的笑意。
埃爾維斯眼眸微眯,喟嘆般低語,任誰都能瞧出他對愛人一般的眷戀。
「我好想你,親愛的……」
而岑清則睜大了眼睛,像是不可置信一般,視線的方向微微下落,似乎在看某個向下的角度。
是直播間,忽然爆發出一陣提醒。
【老婆你看他!!你還什麼都沒說呢,他已經石更了!!!】
【埃爾維斯,吾輩楷模。】
【我老婆甚至什麼話還沒說呢,這麼黑的環境下,這NPC只是聽著老婆呼吸就石更了……】
【那叫呼吸嗎,嬌嬌綿綿的,我以為寶貝在嬌.喘呢。】
【勾引我為什麼還要勾引他,既生瑜何生亮!】
因為緊張,岑清努力的屏氣凝神,卻因為他本身呼吸就比較短促細密,房間裡面又十分安靜,導致進來之後聽起來極其清晰。
岑清以為只有自己能聽到。
哪知道他悄咪.咪的進來,不僅連貓墊子踩在地面上的聲音都很清楚,埃爾維斯甚至都幻想著岑清走來的步子,振奮到精神高-潮了。
而那宛如對情人的囈語,低啞曖昧,摻雜著極端的貪婪情慾。
——為什麼聲音是這樣的、啞……
他真的,像彈幕們說的那樣,只是聽到自己走進來,就、就……
羞赧的熱意席捲了少年。
岑清微微睜大雙眼,雙手捂住嘴唇。
如果埃爾維斯能看見——不,哪怕他看不到,也能想像到岑清微紅的眼眶,羞恥的面頰泛粉,連耳尖和脖頸都透出潤潤的緋色。
他更加不敢發出絲毫聲音了。
只是顫著纖長的眼睫毛尖,垂著臉頰,膝蓋緊並著蜷縮在凳子上,試圖讓腦海里的思緒快一點停下來。
岑清坐立難安。
而在觀察室內,一群警員同樣緊張地看著攝像頭裡審訊室的畫面。
少年來的十分湊巧,上一個問題,他們問的正是,「你是否想過將岑清的嘴唇啃噬下來」,埃爾維斯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如今岑清就坐在他眼前,甚至剛進去就被他發現了——恐怕只有黑暗中的岑清才以為自己只是突然被發現的吧——或許能引導埃爾維斯說出他內心的真實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