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指尖上。
埃爾維斯笑音低沉。
岑清一頓,感覺到觸摸到的皮膚質感,輕輕咬著唇,摸到了男人的鼻樑、眼睫毛和耳朵。
他俯身下來,聲音也很細小。
說悄悄話似的,紅唇湊近微張,只有很輕的氣流順著口腔里的香味柔柔送出。
「你能不能別在這裡……」他憋了憋,「外面有人看著呢。」
也太不知羞恥了吧!
岑清不知道自己臉紅外面的人能不能看出來。
他隱藏個性一向不好,這種馬腳經常在埃爾維斯面前露出來。
害怕之餘,又會不自覺的對人親近、撒嬌。
埃爾維斯對他近一些,又會慌亂地用指尖推開男人的口鼻,可他推開的力道也軟,弄得人不上不下的,只覺得和少年越發黏糊緊密,被勾地滿心滿眼都是他。
岑清在這邊羞赧失措,但對於聽到他說話的人來說,只覺得情景過於曖昧了一些,說的更那個一點,像小黑屋偷情一樣。
埃爾維斯呼吸微沉,磁性的音色低緩。
「親愛的,手再近一點。」
岑清:……?
等岑清遲鈍地給他回應,他直接偏頭叼住,半闔著眼睛,低聲道,「為什麼沒有睡好,我給你留了時間休息。」
齒尖在淡紅色的指腹壓下淺淺的牙印。
在舌尖舔上來的瞬間,濕滑的觸感碾過,岑清才意識到又被耍流氓了。
他咬的力道不重,或者說還沒有下力氣去咬——
岑清紅著耳朵抽出來,在他的衣領上蹭著男人的口水,小聲罵道,「你亂咬什麼啊……怎麼像小狗一樣。」
被關著還會咬人!真的危險性極大!
「我還沒咬……」埃爾維斯似乎在反駁。
岑清直接截住了他話頭,「你好好想想,你究竟騙了我多少東西。」
「埃爾維斯——」岑清去碰他的他頭髮,像男人跪在他腳下親吻他的膝蓋,他則將指尖緩緩插入男人的髮根一般,他聲音輕輕的,也不知道有多少能不被設備聽到,「你不能再騙我了……」
很委屈一樣,軟聲喃喃。
叫人不自覺開始反思,少年已經用那顆不太聰明的腦袋在盡力思考了,自己怎麼能欺負恐嚇他。
不過那只是正常人罷了。
埃爾維斯眉眼展開,修長的指腹貼上了岑清的腰線。
鎖鏈輕響。
「想聽什麼?」他低聲誘導著,緩緩抬眼看向攝像頭處,笑得格外溫雅,像是在感謝警員將禮物送入懷中。
彎唇輕笑,「我什麼都告訴你。」
少年細細輕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