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口水,這樣看過來的樣子好誘人呢。】
浮動在岑清周遭的,他本人並不能聽見的聲音,其實在系統的掃描下無所遁形。
他也發覺岑清剛剛沒有聽到自己在說什麼,然而不知道是誰給他下了禁言,系統無法在玩家面前繼續和岑清交流。
「顧客們」的權限比系統高很多。
但要論存在感而言,顧客們想和岑清「私聯」的時間還不如系統陪伴的時間長。
因此系統冷靜的等待岑清和他們玩遊戲,心知在無限大廳不會有太過分的情況發生,打算一定要在下一個副本的時候告訴岑清這群人的真實身份。
系統不動聲色的想。
而一直關注著岑清的他,突然發覺岑清抬眸看了玩家們好幾眼,就像是對那一大籮筐的話有了反應似的——很輕微,但也是有。
他看到岑清囁嚅的雙唇,在輕聲問自己。
「是誰在說話?」
系統:!!!
清清能聽到這些人的聲音?還是只能聽到直言片語的激動言論?
無論是哪一種,都非常不正常。
【……你的顧客。】
他沉默了一會兒,言語有些低沉的回應,也知道自己說的不會被聽到。
岑清等了片刻,腦海中只想起片刻含混不清的電流聲。
是回答了,但是他聽不清,就像是聽到宇宙電磁波轉換過來的音頻一樣困惑。
「……」抿著唇,眼睫很輕的顫了一下。
系統怎麼了……?
「可以。」先前的捲髮玩家看了岑清幾秒,目光沉沉,爽快的點頭應下。
岑清哪裡會猜到這個笑得惡劣的傢伙,私底下還悄悄喊他老婆,生氣他親了別人沒親他。
剩下的兩個玩家也只是笑,實際上一個兩個的都在那嘀嘀咕咕一會兒進了遊戲要對岑清做什麼,有了白髮玩家的開頭,意識到先恐嚇後親昵似乎是最好的方式。
但在岑清看來,這兩個玩家除了眼睛一直盯著他,指尖不時把玩著紙牌外,就像是機器人一樣神情難辨。
玩家……是這樣的麼?
為什麼感覺不太對勁呢……
侍者,「第三十五局,請抽牌。」
……
岑清在三十多局中已經大概知曉了規則內容,祈禱這次抽到一張防禦牌。
遊戲並沒有太多的規定,一旦有玩家在整個城市中心攀上大廈頂就可以結束。
先前玩家們的戰術是將其他玩家殺死出局,隨後在剩下一個人的時候攀頂,在激烈的戰況下,岑清也被他們追的到處躲,很快接近了城市中央。
他不是真的期待玩家讓著他——之前這群人殺的多狠,岑清是親眼看著的,完全不敢把自己的性命安全交在這些人手中。
但當棋子的時候,岑清能明顯感覺到有無限的體力。
他只需要一張防禦牌,並且在防禦不失效的時候爬到最上面,遊戲便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