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先大吃一口,先和老婆貼貼,其他的有什麼要緊?顧客們鎮定自若的想著。
誰知道算帳來的如此之快——也可能是漂亮玩家隱忍的眉尖太無助,終於忍受不了這群總是趁機對他摸摸舔舔的透明存在了。
一條舌頭和一群舌頭感受總是不一樣的。
顧客們放肆太久,越來越過分,每條舌頭都想成為最頂尖的服侍者,漂亮玩家甚至不用思考什麼,閉著眼睛的時候都能感覺不是一個人在弄他。
裴薛……裴薛雖然只是那萬萬分之一,卻已經足夠叫岑清敏感的身體感覺到難過。
可又來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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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久久不出聲,岑清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含入口腔中,水流在舌尖的攪動下浸潤每一寸軟膩的黏膜,唇瓣紅腫微燙,像是被許多人親吻後暈開的熟艷色澤。
連嘴角都有些發痛。
被裴薛親吻的後來,他已經不知道是誰在親他,太多奇形怪狀的舌面,都想與他纏綿。
可睜開眼睛,眼前只是裴薛一人而已。
岑清嗓音帶著淡淡的啞,「觸鬚……?」
空氣內沒有第二種聲音。
他驟然提起這個,系統線程微頓,直播間內也忽然一片寂靜。
他伸手撥了撥桌上擺著的花朵,花瓣細膩綻開,指腹不小心蹭上了花蕊。
他有些好奇的看著指尖上沾染的微末花粉,纖細的五指輕蜷,邊緣暈著淺白的光。
似乎只是自己和自己說話。
「像我抓花朵這樣嗎?」
每一根手指,都可以碰到鮮花,甚至一起去搓弄、把玩,但那樣也太醜陋了,岑清是不會做出那樣下流的動作的。
於是他只是用食指輕輕撥弄。
但聽他講話的人,卻知道他想說什麼。
系統:【清清。】
「嗯?」岑清眼睫毛一點沒抬。
系統儘量平靜的說。
【他們還會把花粉舔掉。】
岑清:?
他愣了一下,才琢磨出來系統說什麼——視線落在舒展開的指尖上——如果是那些存在的話,不是就這樣撥一撥花朵就完了。
他們還會將花粉舔掉。
就像他們抓著他的雙腿,一點點、重複性極高的舔弄,直至甜蜜柔軟的肌理無法再因為顫抖而泌出更多的薄汗或者……體液。
「他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