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之前觀察過,這裡一共只有四個房間,其中三間被隔開,第四間是淋浴間。
墨鏡船員進的是淋浴間,在出來後已經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
緊接著進去的是那名和岑清還未有任何交集的船員,他剛剛進來一直盯著岑清,眼神直勾勾的,也沒有半點笑意,岑清被他盯得有些忐忑。
不會是真的不想帶他出海吧……
別把他丟下去啊,海里好像有很危險的生物呢QAQ
……
十分鐘後,小船艙里擠滿了四個人。
之前和岑清搭話的男人叫魚金,據其所說是父親曾經在海神祭祀中身居高位,一次沒有黃金侍奉海神後,險些將年幼的他投入祭祀潭中。
岑清很感謝這個人先前的幫助,也很願意和他聊天。
但新名詞卻讓他停頓了一下。
「祭祀潭?」
魚金漫不經心的笑笑,「是啊,海神祭祀聖地呢。」
他顯然沒有多說的意思,而其他兩人依然很沉默,魚金便向岑清介紹起另外兩人的姓名……和他們波瀾壯闊的身世。
他指指墨鏡男,「魚維,小時候去祭祀潭往下看,回來後就看不見了。」
又是祭祀潭。
岑清心驚,這個祭祀潭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可怕。
他看向魚維的墨鏡,回憶起剛剛此人的行動,沒想到他真是盲人,又覺得在這裡既然能出海捕魚,一定有別的本領。
魚金又指指另一個人。
「他是魚壽……這位兄弟很有意思,在海神聖教中有傳言人魚的壽命十分漫長,他父母生前期望兒子生命永恆,所以取了這樣的名字。」
魚是村鎮的大姓,從原來的小漁村壯大的如今地步,從沒有變過。
這三個人都姓魚,聽起來有種很強烈的家族感。
但這種發現只是小小的插曲。
在朦朧的感覺中,岑清似乎抓住一點線索。
「在海神聖教中,人魚是很常見、經常提及的生物嗎?」他輕聲問道。
魚金在他的疑問中眉梢揚了揚。
視線一點點往下移動,看到了岑清手中的航海地圖和日誌。
他笑得莫測,「是…啊。」
作者有話說:
神秘的海神聖教一點點揭開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