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分明的掌蹼掐握上去,自然十分顯眼。
「唔…嗚嗚……」
岑清難受的直落淚。
雖然有無數冰冷的東西貼上來,但都無法去掉他體內的燥熱,那詭異的熱源是從他小腹升起,仿佛什麼東西在黏滋滋的碰撞產熱,蔓延到四肢百骸,連指尖都透出粉色。
海水完全漫過了甲板。
鼻腔幾乎被怪異的腥氣完全占據,岑清受不住的曲起腿,想要逃離。
白膩柔軟的大腿內側一片紅痕,掛著黑色半透明的黏液,沒多久,又有一隻手壓過來,完全圈握住腿根,青黑色的掌蹼間軟肉溢出,岑清嗚咽一聲輕輕抖顫了一下。
但好像有時也沒有那麼難過。
他聽到耳側的輕喃、安撫的絮語,低低的,溫溫柔柔的,蠱惑般對他吟唱。
被海水完全淹沒之時,他聽到魅妖一般的空靈嗓音,從海底傳來。
亘古恆遠的聲音,綿延響起。
「…qing…&#@………」
-
再次醒來,低矮的船艙頂告訴岑清,他還沒有離開大海。
剛剛在做夢嗎?
儘管什麼都想不起來,但夢中的驚恐感令他心臟現在還在戰慄。
岑清驚魂未定的坐起身,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窄床上,是其中一位船員的房間。
魚金開門,正巧和岑清對上視線,「你醒了?」
「船差點觸礁了,幸好只是輕微磕碰了一下,現在我們打算返航,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成果?」
他伸手似乎想摸一摸岑清的頭髮。
岑清頗顯抗拒的避開,等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後,神色微微一愣,臉頰有些發紅。
……啊?
這可是在人家船上……忍辱負重忍辱負重……
岑清攥緊了床單,幸好魚金並未說什麼,再度邀請他上甲板檢查一下。
路上,岑清聽魚金歉意的說道,他聽到岑清出來喊他,結果岑清在甲板上摔了一跤,撞到腦袋了直接昏迷,他沒能拉住他,幾人只能把他安置在船艙里休息。
岑清聽到自己摔跤:「……」
震撼夢境的感受遠去,記憶回籠後,他也想起差不多的行動,點了點頭。
只是走路的時候感覺渾身怪怪的。
膝蓋有些發軟,可能是摔倒跪的……?
他的手腕內側不知道在哪裡蹭的,紅紅斑駁一片,還有亮晶晶的痕跡,像是閃粉沒清洗乾淨留下來的。
岑清低頭觀察自己的指尖,魚金垂眼看著,等兩人走到甲板上,聽到魚金呼喚其他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