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狀況令宿光的肩背瞬間濕了,冷汗薄薄滲出,他聞見巫翎爆發出極為濃烈的木香,巨大的翅膀將他關的密不透風。
他想起來太陽落下的餘暉間看到一棵巨大的古木,樹冠籠罩著那片天地……是那神樹灌養出的這個魔。
木香氤氳,稠烈、清冷,培育魔的是來自寒冷地下的陰潭之水。
蝴蝶骨上的汗水被巫翎抹開,他桎梏住宿光維持站立,在側著頭的宿光忍不住疼痛的啜泣聲中,那口中的涼牙慢慢退出皮肉。
「嗯……」宿光咬著唇忍受著這尖利的的異物慢慢拔出。
「嗤」一聲,血液噴涌而出,宿光感到眩暈。
那處炙熱的傷口被涼涼的唇舌親吻、舔舐,發出一陣惹人發羞的水聲。
除了剛開始插進血肉的刺痛,往後並不疼,只能感覺到溫熱的血液流下,和插進去的異物感在那處蔓延。
但是宿光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皮薄血燙,他胳膊無力的滑下去,渾身的燥熱與皮膚的寒冷令他極為不安。
他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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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空間,耳邊迴蕩著鎖鏈叮噹的打擊聲,少年顫著興奮的嗓音發出又輕又響的空靈感,宿光望見紅色的紗布外是一塊慢慢接近的朦朧的臉。
「宿光哥哥——」
「不,別碰嗚……」
耳邊是幾若無聲的輕笑,華麗陰暗如魔鬼的低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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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巫……門……!」宿光瞪大眼睛,眼前的漆黑令他的大腦冒出的驚悚感的極為清晰。
那個變態而清冷的嗓音,含著喑啞喊人時冒出的黑暗欲望膨脹攀登。
這個熟悉的懷抱。
他不叫巫翎……這是數據的名字,他叫什麼?
門、什麼?
宿光的腦子亂了。
他到底該斷,還是該等待記憶回籠。
他們當初為什麼分開,在一切未知的時候斷開一定是最好的嗎?
我似乎,還有些貪戀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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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光被陽光照到眼皮上映下的紅膜喚醒。
他躺在那張床上,環顧著慢慢坐起了身。
這樣不行。
宿光暗自咬牙,他見房間沒人,那個巫翎不知道昨天對他幹啥了,竟然睡過去了。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只不過是想快速解決副本,勾著巫翎問一下啊,怎麼還把人家逼急了。
還想起來了那刺激的往日。
門帥哥,你可真是一個小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