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塊青澀的草莓蛋糕,但是眸中的某種暗藏的情慾卻吸引著他。
門樹眼神暗下來,立馬伸手壓住他的嘴,揪著豐盈的下唇,看到縮進去的媚紅舌尖和發紅的內腔,冷聲道:「親愛的來之前是做了什麼嗎?」
宿光瞪大眼睛,什麼都沒做啊,直接進來找你了!放開我的嘴巴嗚嗚TAT
好像一個涼涼的冰棍探進敲打唇舌,宿光被迫張著嘴,眼淚汪汪看著他,抽泣著說:「你親一口、親一口不就知道了……嗚嗚……」
沒錯宿光就是在提示門樹親親。
畢竟副本經驗告訴他,親吻是對付門樹最好的辦法。
甚至可以稱之為上上策。
果然門樹上鉤了,他冰冷的嘴角揚起一點,看著宿光的眼睛發亮,隨後笑得越來越大,甚至有些癲狂,他將手抽出來,捏住了宿光的兩側臉頰。
「親愛的,」他親昵的貼近宿光蹭著他的臉,手下卻陡然捏緊,「你對多少男人說過這種話了?」
宿光:???!!!
這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臉側發痛,宿光抬起手立馬要推他,卻被另一隻大手捏住手腕猛地往上一壓,宿光的身體下意識的向他的懷中靠,被覆上來的胸膛緊緊挨住,炙熱的呼吸周轉在二人之間。
「啊,很早就在等親愛的了。」
將宿光桎梏住,門樹眉峰一揚,神經質地開始說。
「我做了好多夢。」
「夢到你雪白的皮膚……夢到你星辰的眼睛……」
「我夢到親愛的躺在紅色的天鵝絨上,被一個男人吻醒。」
他嘟嘟囔囔,看到宿光驚愕的神情又開始笑:「可是我醒來,身邊只有冰冷的手術台。」
宿光震驚十級,他啥時候躺在紅色天鵝絨……啥時候被吻醒……
等等不會是第一個副本,被惡鬼給眼睫毛的時候,靠嗚嗚嗚,那也是你自己乾的,關我屁事啊啊啊!!
「噓。」門樹放開捏住宿光臉頰的手,堵住宿光辯駁的嘴唇,眼睛冷的像一個毫無邊際的深淵,宿光立馬噤若寒蟬閉嘴了。
門樹或許是注意到了宿光站著,他抬起眉梢,看了眼被他無情殺害的大叔的屍體一眼,領著宿光走出了房間,外面的燈乖乖的亮著,等待他拉著宿光的手腕走向電梯。
「嗡」電梯關上門前,宿光還只是被拽著手腕站著。
關上後,門樹就將自己高大的身體蓋在了宿光的肩上,腦袋埋在他的脖頸,滾燙的吐息燙的宿光一陣戰慄。
他握起宿光的手腕,淡聲道:「伸手。」
宿光乖乖的伸出細白的指尖放到了電梯按鈕上,一邊吐槽恐怖遊戲你就不能自己搞嗎一邊怯怯的問:「去幾樓呀?」
門樹緊緊地擁著他,垂著腦袋像一個大型犬,抱緊宿光發出喟嘆的聲音:「親愛的想去幾樓呢?」
宿光的指尖偷偷溜到2樓,將摁下的時候被一下子圈起來摁下了-2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