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與渣男的形象更像了= =
門樹冷硬的臉龐微微一側,瞳仁中泛著淺淡的冷光,死死的把宿光的影子鎖在裡面。
他面無表情地看過去,俯身在宿光毫無防備的時候青筋虬結的手臂直接伸出去把他拽了出來。
「誒……」宿光嚇得瞪大了雙眸。。
手腕脫力使得宿光一下子向前歪過去,被門樹摟著腰站好。
下一秒——秦木「砰」地把門關上了。
「……」
啊哦。
宿光打破了寂靜,他還是那副溫柔軟軟的樣子,仰頭看著神情陰鬱的門樹,「我們回去吧,嗯?」
實驗室的走廊與牆是慘白,冷光從四面的連接燈管上打在他們的臉上,髮絲都泛著淺淡的鉑金色。
攬住宿光的這一會兒,門樹的眼睛已經微合了一點,眼睫毛微微顫動著,他沒有看宿光,盯著前邊的地面說:「我做噩夢了。」
宿光一個激靈,抱住他的背捋了捋:「沒事,我不會再離開的。」
門樹:「再?」
宿光:「……口誤,口誤。」
門樹掀了掀眼皮看著宿光的後背,他被宿光拉著走在走廊里,眼前的人穿著一身普通而嚴實的浴袍,可是在他的眼中仍是充滿誘惑。
那盈盈如珍珠般光滑的細白小腿就晃在白底藍線的浴袍下沿。
門樹回憶著他們睡覺前他是怎麼抱著宿光啃吻他的鎖骨,那大片的白玉胸膛就在這層浴袍下蓋著斑駁的痕跡。
浴袍蓋著的單薄而滑膩的背部有兩片對稱的可愛肩胛骨,上面估計還留著他的牙印。
他剛剛——就是穿成這樣進了別人的屋子。
門樹握住宿光的手腕青筋迸張,下意識想用力又猛然剎車怕弄疼他,氣的要脖頸冒筋,耳朵生煙。
他憋得腦仁都發疼,只感覺宿光的小腿一直在眼前交錯著走路,像走馬燈一般,他好像曾見過一縷黑煙繞在了那精緻細瘦的腳踝上,蜿蜒而上——
再多的想不起來,不但模糊而且毫無用處。
他擰著眉將編的話題扯了下去:「我夢到你和我打算做.愛的前一天跑了。」
宿光停住步子。
門樹眯了下眼睛。
良久,他慢悠悠地說,「只是夢罷了。」
「我醒了沒看到哥哥,就出來找找。」
想到了兩年事件的宿光:我心虛個毛啊!!
根本不是我跑的!!
而且他媽的好恨那些拆鴛鴦的一群垃圾人。
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上床,在「跑了」兩個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