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辭奇怪地瞥了一眼:「向我道歉幹嘛,跟我的新助手道歉,你剛才推的是他。」
蕭齊:「我才沒有推他,是他自己倒下去的!」
許硯辭蹙眉:「紀雲斐,讓你的小情人道歉!別讓我重複第二遍,不然明天就等收他的屍體。」
紀雲斐垂眸,看向旁邊不停哭的蕭齊問道:「怎麼回事?」
蕭齊扁了扁唇,像是只軟乎乎的金絲雀,述說著委屈:「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我疼,就輕輕地打了他一下,結果還沒打到他,那助手直接倒地上不起來了。」
他似乎是怕對方不信,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時擰開瓶蓋都費勁,哪來那麼大力氣?」
「而且憑什麼讓我給一個實習生道歉,我不開心!」
紀雲斐看他哭了,又看了眼地上的遲尋:「許總,算了,一個助手而已,何必為難蕭齊,小朋友也不是故意。」
「蕭齊,為晚宴上的事跟許總道歉。」
蕭齊偏過頭,氣鼓鼓地哼了一聲。
他不情不願:「對不起。」
許硯辭:「免了,我既不接受也看不上。」
「但我新招的助手可不是給你出氣的,跟他道歉。」
蕭齊:「你別欺人太甚!」
紀雲斐把蕭齊摁了回去:「許總,那助手也沒有斷手斷腳,這樣吧,我手下那幾個單子給你,你讓公司把提成給他,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許硯辭冷嗤:「給?這些單子本來就是從我這搶的。」
紀雲斐蹙眉:「今天是非要跟我過不去?」
許硯辭:「如果我說是呢?」
蕭齊罵道:「許硯辭你他媽囂張個什麼勁,不也是陪床,為了單子裝什麼?」
紀雲斐唇角微勾,看向許硯辭的眼神輕蔑:「是啊,許總這麼困難了跟我說啊,何必為了地下城的單子出賣身子,早點說我也可以讓給你。」
「不過小朋友不懂事,心直口快,你別放在心上。」
身後傳來道清冷如月的嗓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硯辭,我這邊交完費了。」
江逾白低頭翻著單子往這邊走,邊說著:「醫生說休息幾天就會退燒,你這幾晚不能熬夜...」
他察覺到有人,放下單子有些意外地打招呼:「紀總,蕭先生,早上好,你們怎麼也來了?」
紀雲斐:「我們來給許總送東西。」
江逾白視線瞥到許硯辭的傷口:「怎麼把針頭拔掉,手背都流血了!」
他下意識看向新招的助手,遲尋還坐在地上,可憐地低著頭,看上去不知所措。
江逾白:「發生什麼事了?」
許硯辭替他解釋:「蕭齊想過來跟我動手,遲尋替我擋了下來,卻被扇巴掌了,這次不關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