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辭瞬間意識到了沈修卿這是在提醒他線索,當即追了上去,想問個清楚。
然而沈修卿沒給機會,油門一踩,車子以極快的速度啟動飛馳。
飛馳的車差點撞到他。
許硯辭逼停沈修卿的想法落空,西裝褲破了一塊不說,膝蓋被極速移動的車身磨傷,留下道不深不淺的傷痕。
許硯辭:「……」
這人到底為什麼這麼莫名其妙?
而且更過分的是,在車窗掠過他的那一刻,他清楚地看見男人薄唇輕啟,落下道極輕的聲音:別靠近蕭齊。
這是是明目張胆的警告。
許硯辭抿了下唇。
他不明白,既然沈修卿把他放在敵對位置,那為什麼又要提醒他去查公司的事?對方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許硯辭是以洞察人心為優勢坐穩現在的位置,但現在摸不清沈修卿心理所想,被忽冷忽熱吊著,心底浮現異樣的的情緒。
像是羽毛挑撥心臟,不舒服、焦躁,卻又無可奈何。
等等,不對!
什麼不冷不熱,那傢伙壓根沒熱過,一直都是忽冷忽冷,像個正在運作的製冰機,無時無刻在釋放著寒氣。
許硯辭的心情更草了。
旁邊小姑娘剛好路過:「那個,你好像受傷了,需要幫忙嗎?」
許硯辭勉強扯了笑:「不需要,我辦公室在附近,待會過去包紮就好了。」
小姑娘眨巴了下眼睛:「你也在這裡工作?那正好順道,我扶你過去吧。」
許硯辭點頭,視線不留痕跡在對方的工作卡上的信息跟頭像掠過。
是他公司的前台,但沒見過,應該是新來的。
小姑娘邊走邊搭話:「我都工作半個月了,怎麼沒見過你呀?你是新來的?」
許硯辭:「不是新來的,我之前出了點是住院了,今天才回來上班。」
「那四捨五入就是帶薪休假啊,也不錯。」
小姑娘沒什麼心眼,又是個自來熟,拉著他就是一頓嘮嗑:「我這幾天聽見了個八卦,......這個公司被詛咒了!」
許硯辭訝異:「詛咒?」
小姑娘點點頭:「對,就是詛咒,那些核心老員工老闆的父母在一架飛機上出事了,而且沒過幾年,老闆也跟著出車禍。在他昏迷期間,在這工作五年以上的員工都莫名其妙辭職或者身亡!」
許硯辭聞言神色一頓:「你才來半個月就知道這麼多了?不過既然這裡這麼邪門,為什麼還選擇這個公司?」
「我是聽其他客戶們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