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辭對危險感異常敏感,在聽到聲音的那刻背脊酥麻,下意識掀開眼皮。
於是他看見了,對方把手伸下去。
許硯辭全身都僵住了,氣息變得急喘,微紅的眼眸死死攥著那處,懸在眼角的淚像是隨時都會掉落。
他咬緊唇,而後終於反應過來,眼皮狠狠一掀,伸手直接掐住了對方的頸:「你他媽……居然真的在這裡……你、你這是在幹什麼,是羞辱我嗎!?」
沈修卿面不改色,一節一節掰開對方骨瓷般的指節,漆黑眼眸有些亮:「真難得,居然能把你逼出這幅表情。」
他見對方氣得咬牙,語氣帶著點無奈:「讓你看我,不是看那裡,一點也不純愛。」
「算了,你還是別看了。」
許硯辭耳尖紅得要滴血,聲音微弱:「是你讓我看的!」
沈修卿:「還生氣?行,看,看個夠。」
他修長的指毫無徵兆地用力。
許硯辭小聲尖叫了聲,而後反應過來,又羞又氣,直接咬向對方肩膀。
沈修卿吃痛,另手輕輕在許硯辭腰線上一掠,對方立馬繃直身子,發出一聲悶哼。
他稍微動一下,身底下的美人就淌著淚,叫一聲。
像玩具一樣,好玩極了。
許硯辭被人壓在身下控住,被硬生生操作著,他這些年來哪裡曾這麼狼狽過。
但扳倒紀氏集團、躲避塔、追查父母死因,這些都需要借到沈修卿的勢。
不能、不可以殺了沈修卿。
不然進度會推遲好幾年,他等不起。
但過度的玩弄最終還是讓許硯辭崩潰了,向來引以為傲的理智不復存在,直接拽下戒指,抵在沈修卿的脖子上:「不准動!不然我殺了你!!」
他半裸著身子,將鋒利的兇器抵在衣冠楚楚的軍裝男人身上,白皙皮膚與深色衣物形成對比,帶著不可言說的張力。
屈辱、羞恥……許硯辭像是溺在水裡,快呼吸不過來了,即將死在對方手裡。
換做旁人是會害怕,但在他面前的,可是頂級Alpha沈修卿,曾以一己之力
他輕而易舉的握住戒指,血液直流:「好啊,那就殺了我。」
沈修卿嗓音低啞,吻了下對方的手背,向來沉冷漆黑的眼眸帶著虔誠:「喝了血,吃了肉,連骨頭一起吞下去。」
「我們永遠在一起。」
許硯辭詭異地聽出了對方的認真:「你有病啊!」
沈修卿笑了:「反反覆覆就罵這麼點詞?我怎麼記得你的嘴很毒,專戳人痛處來著。」
「他們平時罵我罵得更難聽,我教教你,什麼未教化的野獸,什麼六親不認不的怪物,還有是精神錯亂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