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重點在自己,喝酒還能把腦子喝壞嗎?
但很明顯,他被這個反應取悅到了,緊了緊抱住對方的手。
周圍人嚇得不輕。
沈修卿是什麼人,陰狠沉冷,稍微不樂意就會死在他的手上,對外永遠都是病態□□,沒有同理心,不把輿論放在眼裡,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一具會活動的屍體而已。
連政府都忌諱的存在。
他不是人,是能隨時屠城的異種、惡鬼。
只是沈修卿長得很人類很像,才讓大家覺得他是同類,僅此而已。
但就是這樣的恐怖存在,竟然會憐惜一個落魄的商人,甚至因為對方的一句話就樂意為他撐腰。
許硯辭轉頭重複道:「不跟我合作,沈修卿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等著,以為這群趨炎附勢的人會當即認慫,但並沒有,現場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之中。
柔和的暖燈光落滿包廂,氛圍,但每個人的表情卻是堪稱絕望,瞳孔不停地收縮,似乎在平靜之下內心早已崩潰。
有人喉結在脖頸滾了下,發白的唇不停地顫動著,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什麼都沒說。
許硯辭微眯了下眼,暈乎乎的腦袋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在哪。
這裡每個人似乎都有軟肋被要挾著,不然為什麼不惜得罪他也要下手羞辱,現在處於這種情況,還不敢求饒。
許硯辭胃又灼燒著疼,視野浮現黑點,幾乎是強撐著不當場關機:「給你們三天時間,考慮清楚了,可以來A市找我。」
沈修卿並不關心許硯辭怎麼處理,見事情解決,剛轉身,就聽見懷裡的美人快閉上的眼睛又睜開,喊著:「等等…等等…等等!」
他捂住許硯辭的嘴,往門外走。
煩了,懶得聽,也不想聽。
許硯辭急了,伸手拉了把他的褲子,差點扒下來。
沈修卿:「。」
他深吸口氣,咬牙切齒道:「你最好有事。」
許硯辭見好就收:「你把我助手落下了。」
沈修卿臉色沉了幾分。
他另手拍開他扒自己褲子的手,將其鉗制住抵在對方腦袋上:「你喝暈了,助手在公司,沒跟過來。」
許硯辭:「騙人。」
沈修卿:「騙你是小狗。」
許硯辭:「……」
遲尋剛想出聲,就見沈修卿的副手倚在門框上,將漆黑的槍口對準了他的心臟。
地下城。
許硯辭回去之後就陷入了深度昏睡。
但從深夜開始,他就睡得不安穩,肚子像是爛了個洞,很疼,眼皮熱得好像要融掉了,琥珀色的眼眸被燙出了淚。
不舒服…難受…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