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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鬆了口氣,還以為是要把沈修卿是被劇情控制了要把他扔東非大裂谷,原來只是囚禁啊。

許硯辭緊繃的神色肉眼可見地放鬆了下來,甚至還因為過度疲憊開始打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理會其他的了:「下次早點說,我也好跟你配合,別總是悶著不肯講話。」

沈修卿:「?」

他以為許硯辭又在耍小把戲,掐著對方下頜,語氣很淡,卻帶著難以忽視的危險:「我不可能放你離開。」

沈修卿審視的許硯辭,發現對方的腦袋埋在柔軟的枕頭裡,壓扁了半張俊美的臉,像是只沒有防備的小狐狸,敞開著肚皮就要睡覺。

許硯辭勉強睜開眼睛,敷衍地點點頭,抬頭親了他一下:「好,我知道了,小點聲,我困了想睡覺。」

沈修卿本來已經做好了被許硯辭鬧的準備,卻被親了下,整個人僵在原地。他又茫然又生氣,惱著對方這個敷衍勁,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許硯辭本就請了幾天假想好好養身子,但事務實在太多了,有很多推不開的應酬,如今沈修卿把他鎖住了,那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去了。

那群人不敢找沈修卿理論,就算是生氣了,只敢咬碎了牙咽進肚子裡,屁都不敢放一個。

他夸沈修卿都來不及,又怎麼會罵,這個辦法雖然丟人,但簡直天才。

沈修卿低頭看著許硯辭安靜地窩在床上,半晌後蹙起了眉頭,不滿地掀開了眼皮,因為對方終於裝不下去,要開始凶人了。

許硯辭把被子扔在他身上:「你這被子去哪弄來,一點都不舒服。」

沈修卿:「......」

他接過被子,本來想著出去給他換一個,但腳步卻頓住了,回頭看了許硯辭一眼。

他懷疑許硯辭是在找機會離開,於是打電話讓副手送一床新的被子過來,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旁邊守著這個美人。

許硯辭在困意的侵蝕下有點不清醒,他身上冷得厲害,被子又不在身邊,於是支起身子,去解開對方的外套扣子。

沈修卿挑眉,任由著許硯辭動作,沒說話,想看看他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許硯辭整個人撲進他的懷裡,腦袋枕在沈修卿肩窩,攬住勁瘦的腰身,把他當成一個大型玩偶抱著,在他懷中調整了下姿勢,閉上眼睛睡覺。

沈修卿呼吸一停,修長的指節屈起,緊緊叩住桌角,漆黑的眼眸死死攥住許硯辭,不可置信這隻狐狸就這樣沒有戒備地在自己懷裡睡著了。

這種被信賴的感覺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半晌後,他才敢小心翼翼地扶正美人枕在肩窩上歪向一側的腦袋。

許硯辭的襯衫在車上起爭執的時候弄亂了,頸部從頜骨下方延伸至鎖骨,利銳感推到了極致,沒有半分緩衝線條,帶著種危險的蠱惑感。

沈修卿艱難地咽著口水,偏過頭,不敢再去直視許硯辭。

他的體溫因為燥熱而不斷上升,許硯辭正冷著,本能地貪戀著他的溫度,不禁環著他的脖頸,祈求道:「好冷,你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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