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卿隱隱猜到了他是想利用江逾白去限制紀雲斐:「你這個辦法不會太冒險了嗎?」
許硯辭很輕地笑了下:「想贏,總該要冒險的。」
沈修卿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許硯辭:「不重要。」
他不想沈修卿繼續追問下去,於是指尖探過對方窄瘦的腰身,倚靠在對方懷中,狐狸眼眸直勾勾地看著他:「怎麼一直在追問他們的事,是不喜歡我了嗎?」
沈修卿察覺到他在轉移話題,但還在被這帶有蠱惑的語氣跟作亂的吸引了,呼吸跟著急促了起來。
他偏過頭,嗓音沉啞:「我就想多了解一下你,你怎麼總是偏移話題。」
許硯辭吊起的眼尾格外蠱惑,嗓音很輕,卻帶著調情的意味:「了解我的辦法不止這一個,你想試試其他的嗎?」
他抬腿,白皙腳裸上的金色鎖鏈跟著叮噹響,在沈修卿上方繞了一圈,讓鎖鏈纏住對方的脖頸,像是套上了項圈。
許硯辭拉住冰冷的鎖鏈,驟然在對方脆弱的脖子上鎖緊,剝奪了呼吸的權利。
他毫不聯繫地將沈修卿拽到自己面前,手指輕佻起對方的下巴:「沈先生不掙扎,意思是甘心當我的狗?」
沈修卿脖頸被磨出了道紅痕,跟他留在許硯辭手腕上的痕跡一樣,像是情侶款。
他眼神微暗,隔著冰冰涼涼的鎖鏈去吻上對方的薄唇,主動將另一端鎖鏈交到許硯辭手中。
許硯辭被親得喘不過氣,伸手推開了沈修卿,眼尾濕潤地看著他:「停下。」
沈修卿不樂意,眼神暗了幾分,不顧脖頸上的鎖鏈收緊,又要去親他,像是只欲/qiu不滿的瘋狗般。
這種不要命的索取在掌控者的眼裡簡直是致命的引誘,許硯辭整個人都被帶著燥熱了起來,征服欲也跟著起了勁。
他掐住對方的喉頸,命令道:「沈修卿,停下。」
沈修卿停了下來,漆黑的眼眸死死攥住他,像是凶獸盯著自己的獵物。
許硯辭扯住他的長髮,將人被迫抬頭,而後居高臨下地施捨著吻,手中的鎖鏈不斷收緊,掌控著沈修卿的情慾跟呼吸的權利。
他等到對方快堅持不住的時候,才停下了手,輕笑,帶著勾人的危險勁:「不聽話是要受懲罰的,現在冷靜下來了嗎?」
沈修卿哪裡冷靜得下來,幾乎是要被對方這股傲勁勾引得魂都不見了,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許硯辭換了個姿勢在床上坐著,腳裸上的鎖鏈叮噹作響,卻沒有半點被囚禁的樣子,反而像主人一樣問:「你這是小黑屋的話,應該準備好東西了吧,拿出來給我看一下。」
沈修卿眨了下眼睛,沒明白他在說什麼。
許硯辭見他這樣不解情趣,抿了下唇:「x蛋,x鏈之類的,有沒有?」
沈修卿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