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辭抬腿,勾在他腰上,仰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
他又起了逗弄人的心思,舔抵了下對方的耳珠,落下炙熱的呼吸:「不怕被人看見嗎?」
沈修卿動作一頓,沒說話,抱住對方的手不斷收緊,呼吸卻是沉了幾分。
許硯辭微眯了下眼睛,像是察覺到什麼,惡劣地戲謔道:「沈修卿,你壞,居然興奮了。」
沈修卿嗓音啞得嚇人,沙沙的,像是強行壓制火:「硯硯,別繼續挑火了。」
許硯辭起了興致,才不管他怎麼說,偏過頭去看對方漆黑的眼眸,鬼差神使地在對方眼尾落了個很輕的吻,短促地笑了聲。
他似是質問:「只是陳述事實,怎麼把鍋甩我這了。」
如果不是沈修卿偏過頭,恰好見了對方微眯著眼,半啟的薄唇落在自己耳旁,吊起的眼尾又輕又勾,還真以為對方生氣了。
沈修卿深吸了口氣,手臂上的欲出的青筋,給對方襯衫扣上去的指尖都在微微顫抖,似乎是在忍著什麼酷刑。
他起身,見著外邊全是過往的人,偶爾還有幾個駐在旁邊交談。
沈修卿即使知道這是防窺玻璃,但還是不想因為自己的欲望讓愛人的名聲去冒險,他勉強收斂起情//欲,脫下外套把人蓋好,伸手捏了捏許硯辭不滿的臉。
「先帶你回家,好不好,我們把你手上的傷處理一下。」
許硯辭虛眯了下眼,屈腿側著身子,狐狸眼眸攥住他,沒說話。
他向來是傲的,連求歡也是居高臨下,如同施捨,漂亮的唇一抿,就讓旁人起了道歉的心思。
沈修卿俯身吻了吻他:「這種負面新聞,會讓你公司市值跌價。」
許硯辭倒是楞了下,他發現沈修卿是真不一樣了,竟然會為了他的公司考慮。
上輩子他跟對方剛跟對方之前,約著上寺廟祈禱的時候,偷看到沈修卿的願望是他的公司倒閉,氣得他跟沈修卿大吵一架。
但現在看到對方這麼懂事,許硯辭反而覺得不好受了,蹙了下眉頭:「你也不用考慮的這麼全面,按照上輩子的時間線,火星也快開戰了,公司肯定是運行不了。」
沈修卿:「別提前焦慮。」
他看向許硯辭的眼神足夠平靜,像是帶著某種魔力,能讓人心安下來:「我們都已經知道了為了,就不會讓前世的事再次發生。」
許硯辭低低地應了聲,而後問:「那我們現在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