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婦倆本來挺尷尬的,蕭景容卻忽然問他們哪裡能買到肉,一聽這意思,便是要給沈安言補一補。
婦人相公便說道:「這年頭,普通人家都吃不起肉,想要買肉,還得去鎮上才行,但鎮子離得遠,有些肉不好拿,拿回來都臭了……」
頓了頓,又多嘴說道:「不過可以去獵戶家中問一問,運氣好的,碰上了野豬,比外面買的肉還要好咧!」
本來就是隨日一說,沒想到蕭景容第二天就抓了頭野豬回來,把整個村子的人都驚動了。
但沈安言沒有相信婦人的話,只是笑了笑。
他寧可相信蕭景容是閒得蛋疼了才去狩獵,也不會相信男人是為了給他補身體,呵,要是真這麼心疼他,有本事晚上別折騰他啊!
他就算瘦了,也是被折騰瘦的!
婦人又說道:「快去嘗嘗吧?」
沈安言覺得不吃白不吃,最後還是跟著婦人去了。
許久沒吃到肉了,這野豬肉本來就緊實,又是剛剛宰殺的,十分鮮美,沈安言一日氣吃了不少,心情也跟著好了些。
蕭景容拿著那頭野豬回來後,便消失不見了,只叮囑婦人弄好了吃的就把沈安言叫起來。
他沒說這些野豬肉要如何處理,但若是給沈安言一個人吃,肯定吃不完,指不定過兩天就臭了,她丈夫便自作主張,留了最鮮嫩的部分給沈安言做吃食,剩下的那些分別賣給了村子裡的其他人,還有一些,他們自已煮了吃。
賣得的錢,自然是交給沈安言保管。
沈安言也沒多想,拿了錢就回到房間藏了起來。
等蕭景容晚上回來後,他才把錢拿出來,「公子,這是野豬肉賣的錢。」
男人掃了一眼那些零零碎碎的銅板,加起來可能夠普通人家生活一兩個月了,他卻嗤之以鼻,根本瞧不上,「你留著吧。」
沈安言也不跟他客氣,二話不說又把那些銅板給藏了起來。
蕭景容見他對那些髒兮兮的銅板比對自已還上心,頓時有些氣惱,語氣不善道:「過來。」
沈安言知道這人的封印又要解除了,便只能乖乖走過去,然後被一把拉進懷裡,手也被抓著搭上對方的腰封,溫熱的氣息騷擾著敏感的耳朵,「伺候更衣……」
饜足後,男人把試圖埋進被褥里裝死的沈安言翻了出來,撩著他的頭髮,語氣滿足又鬆快地問道:「野豬肉好吃嗎?」
沈安言累得不想說話了,卻又不好招惹這人不痛快,只能悶聲回答道:「好吃……」
男人勾唇輕笑,俯身又問道:「剛才的……好不好吃?」
沈安言:……我懷疑你在開車,而且我有證據!
這麼禽獸的問題,沈安言懶得回答他,把臉埋在被褥里繼續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