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沈安言隨日評價道,「裝的!那個花魁肯定不是好人!」
蕭景容:「……為何這般說?」
「我在怡紅樓待過,我知道的,像這種身份的人根本不可能瞞住,花樓人來人往的,便是你再小心,也會被人認出,這位沈越大人又經常去青樓,他從不遮掩身份,難不成他兒子去了,旁人便認不出嗎?」
「你想說什麼?」
「既是認出了沈家七公子是沈越大人的兒子,那沈大人要與她歡好時為何不說?她若真是膽小不敢說,那哪兒來的膽子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
私通這事兒,得是兩個人都願意才做得出來,強迫……對小妾尚有可能,庶子強迫嫡母,則是萬萬不可能,畢竟那可是正經的夫人啊,身邊那麼多人伺候,不是她自已把人支開,便是沈元城再受寵,也不可能買通嫡母院子裡的所有下人。
書信的內容還沒看完。
但再往下看,沈安言只覺得一股濃重的腦殘味迎面撲來。
庶子與嫡母私通,放現代都是驚世駭俗的,更別說極重名譽的古代,一旦傳出去,不但顏面盡失,丟失聖寵,還有可能觸怒龍顏,判個滿門抄斬。
沈越殺了那個花魁,也是無奈之舉。
同時,也是為了保兒子一命,否則事情傳出去,皇帝必然會覺得沈元城不堪大任,他又是沈越最寵愛的兒子,這種沒腦子的兒子留著,多半是會連累沈越,自然還是殺了乾淨,反正沈越兒子也多。
可沈元城是個沒腦子的啊,心愛的女人死了,他立馬崩潰了。
我娶不到就算了,我睡一下怎麼了?
現在想睡都沒得睡了,他就瘋魔了,居然給全家人下毒,然後放了一把火,把全家上上下下百來日人都燒了個精光。
把沈安言震驚到了!
這踏馬得是破吉尼斯紀錄的舔狗啊!
更令人震驚的是,當時的皇帝還以為是有人惡意報復沈家,龍顏大怒,派了不少人去調查此事,查出這事兒確實是沈元城所為的同時,還查出了那個花魁根本沒死,被沈越安置在一個偏僻的莊園裡養胎呢。
就尼瑪很無語!
沈安言問道:「所以……那個花魁是好人還是壞人?」
信上寫的內容到了這裡就結束了,但總覺得還有很多事情沒解釋清楚。
蕭景容見他絲毫不懷疑,便道:「不清楚。」
沈越當時的確要把人殺了,但卻意外得知,此女原來是自已當年一個下屬的遺孤,那個下屬……是被他冤枉誤殺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沈越也一直在為誤殺那個下屬而感到慚愧,加上當時也查出那花魁懷了孩子,雖然不知是誰的,但確是他沈家的血脈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