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
這地方看著雖然富麗堂皇,十分奢華,卻貌似與天堂地府都不沾邊。
忠祥的聲音又隨即在耳邊響起,「公子活得好好的,沒死呢。」
沈安言震驚得瞪大了眼睛,他狠狠掐了一把忠祥的手,問道:「疼嗎?」
忠祥面上始終微笑,「不疼。」
沈安言見狀又要哭出來,他鬆開了忠祥的手,也用了同樣的力度掐在自已手上……哇啊啊啊啊啊,瑪德好痛啊!
他疼得齜牙咧嘴,眼淚又滾落下來,旁邊的忠祥就這麼微笑看著他。
沈安言:……
他小心翼翼摸了一下自已被掐得又紅又痛的手,悄咪咪低頭一看,發現忠祥的手也紅了起來。
好、好重又好隱秘的報復心。
經此一鬧,沈安言也總算確信自已還活著了。
他欣喜又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像個多動症患者,激動問道:「那我現在是在哪兒?你怎麼在這兒?」
忠祥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主子從行宮將您抱了回來,公子全然不記得了嗎?」
沈安言經他提醒才想起來,他的確跟著重風去了行宮來著,後來發生了很多事,他被一個女子綁起來痛打一頓,然後逃命就逃到了……
哦,那個溫泉!
他之前就迷迷糊糊覺得自已夢見了那狗男人,還以為是迴光返照了,卻沒想居然是真的!
他激動道:「在那個池子裡洗澡的,真是那狗……咳,你家主子啊!」
忠祥聽到「狗」字的時候,面上的笑容險些維持不住,眼底也泄出了一絲狐疑,但終究沒多問,點頭稱「是」。
「那他人呢?!」
「在書房。」
「帶我去見他……」
沈安言生怕這是一場夢,非要馬上見到人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