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守在榻前,寸步不離,待人退了熱,便又親自給他擦身換衣,嘴對嘴餵了水……
而把人帶出去險些殺掉的重風,半夜回來後,便被責令跪在廊下,直到現在。
聞公公有心要問忠祥發生了何事,卻一直沒機會,看到忠祥絲毫不慌的眼神,也猜到沈安言與蕭景容的關係絕非一般。
搞不好……他們攝政王府要納一個男的王妃了。
聞公公責人去廚房弄藥膳後,在旁邊瞧著蕭景容替人擦好腳,穿好棉襪,又親自把人抱到榻上,再用被子把人包得嚴嚴實實後,才又開日說道:「王爺,可要請府醫?」
蕭景容「嗯」了一聲,視線一直沒從沈安言身上離開過。
下人去請府醫了,沈安言動了動唇,小聲說道:「都好了,不用請大夫了。」
男人就道:「好了便當做例行檢查,沒好便該吃藥吃藥。」
「……哦。」
頓了頓,沈安言又道:「那重風大人……」
蕭景容見他幾次三番幫重風求情,想起昨晚聽忠祥說他在重風院子裡待了幾個月,眉頭又皺了起來,心裡很不爽快,「怎麼?本王不過罰他跪了一宿,你便心疼了?」
沈安言瞪大了眼睛,跪了一宿?!
抓了抓身上的被子,沈安言又試探問道:「重風大人是攝政王殿下的心腹,為什麼你能罰他跪一宿?」
在場之人:……
沈安言心中有猜測,卻不敢百分百肯定。
第99章 他醋性太大,哄著麻煩(五)
自從他入了重風的院子,便時時刻刻只能呆在院子裡打掃衛生,洗衣做糕點,偌大的王府,連同守衛至少幾百人,但他卻除了重風院子裡的下人,便沒再見過其他人了,就算見了,也是低頭走過,不能隨意攀談。
忠祥他就一直沒機會見到,聞公公……隔著老遠的時候,平安悄咪咪跟他講過,但離得太遠,看什麼都是一片模糊,而且還只有一道背影。
蕭景容看著他的眼神卻意味深長,「本王道你雖愚笨,偶爾卻還算機靈,怎麼病了一場,反倒比以前更傻了?」
沈安言頓時氣鼓鼓的,罵誰呢?!
他怒道:「那還不是你的錯!你名字是見不得人還是怎麼著,為何屢屢騙我?!還說自已叫重風,頂著別人的名字在外面養小白臉,你也好意思說我啊!」
眾人:……養、養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