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頁(2 / 2)

這人笨手笨腳的,做什麼都不行,但卻有一顆真心,那會兒他尚未確診是否是瘟疫,連自已都在反覆發燒中逐漸自我懷疑,但南玉依舊和許管事守在他身旁,從未露出過一點害怕的神色。

沈安言那會兒就迷迷糊糊想著,興許這人是真的喜歡他吧。

他上輩子也沒談過戀愛,沒想過自已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但若這輩子實在無法跟女人在一起,非要跟男人糾纏的話,他視線迷糊看著守在床榻前的南玉,想著……這人好像也可以。

他迷迷糊糊答應了南玉的追求,南玉自然興奮不已,之後更是守著他寸步不離。

再後來,便是他逐漸好轉,染上瘟疫的謠言也不攻自破。

沈安言自然不會把頭一個原因告訴蕭景容,便只說了自已生病這事兒,「等我徹底清醒,才發覺自已已經答應了他,那時反悔也來不及了,而且……」

他眼含淚水,可憐兮兮地看著男人,「我當時覺得此生已無望再見到你,許管事也叫我過好自已的日子,我若總是一個人,免不了要夜夜想起你,但有南玉在,我便能分心想些其他的。」

蕭景容的手仍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沒說話。

要說不介意,肯定是不可能的,但當初是他選擇用一箱黃金和賣身契把這人留在了那座宅子裡,即便後面沈安言很快娶妻生子,蕭景容也覺得自已沒資格惱火。

男人輕聲問道:「後來呢?」

沈安言看他的樣子不像是生氣,便又繼續說道:「後來,倒也沒什麼,我雖答應了他,但始終覺得彆扭,他應當……也不大能接受跟一個男子卿卿我我吧,總之,雖說許下諾言一生一世,可我們還是清清白白的,連手都未曾碰過一下,跟之前相識那般也沒什麼不同,每日就是一起煮茶作畫,偶爾一起去湖中泛舟欣賞一下風景。」

南玉倒是有過幾次鼓起勇氣想要親一親他,但沈安言對著他實在撒嬌不起來,也主動不起來,沒拒絕,卻也沒主動,尤其是知道南玉在府中還有幾個通房後,心中莫名有些膈應,一度想要跟他分手。

大抵是他面上的表情太過明顯,每到關鍵時刻,南玉就親不下去了。

沈安言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幾次試探著要跟南玉分開,他已經確定了自已不喜歡男人,而南玉……看著雖然真心,卻也不太能接受跟男人在一起,何苦彼此浪費時間?

但每每南玉都裝瘋賣傻,沈安言那會兒不知道他真實身份,以為他真的就是某個府上的庶子,心想著暫時不分也沒什麼,反正他倆也親熱不起來。

但這些,沈安言也沒跟蕭景容說。

他只是說道:「再後來,便是老王妃派人將我抓去,一番打罵羞辱,正想找人糟踐我時,南玉也剛好趕回來,老王妃就問他認不認識我,南玉說不認識,老王妃便要叫人當著他的面欺辱我,他……」一動不動,滿臉羞愧地垂頭站在原地,甚至連求情都不敢。

但沈安言也沒說這些,他捏了捏拳頭,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繼續說道:「……後來,許管事帶著幾個蒙面人出現,把我救走了,我便待在府中療傷了數日,南玉一直守在府外,只是許管事沒讓他進來。」

最新小说: 北冥有鱼【探案】 渴肤 了不起的关系 黑心小白兔渣了偏执魔尊 霸总O和金丝雀A 今夜你是谁的爱人 诱桃 你敢给我算一个试试 秋天来临时 下雪时,我们会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