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日想用什麼樣的簪子?」
沈安言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才有氣無力回道:「隨便……」
他困死了!
睡了一覺醒來,跟沒睡還做了一夜苦力活兒似的,明明被折騰得那麼累,卻還做了一晚上的夢,關鍵是他醒了後,完全不記得自已都夢到了什麼。
嘶,好像他還夢到那狗男人了?
夢到他在做什麼來著?
還沒想明白,房間就闖進來一個人,沈安言和忠祥就同時轉頭看去,結果沈安言頭轉得太用力,忘了自已的頭髮還被忠祥抓在手裡,頓時痛呼了一聲。
忠祥嚇得趕緊回神,急忙放下沈安言的長髮,正要跪下來請罪時,忽然闖進來的蕭景容便快速來到沈安言身邊。
「出去!」
沈安言一手捂住頭,仰頭眼巴巴看著他,眼神里全是莫名其妙。
忠祥卻是知道那聲「出去」是對著自已說的,便悄悄把掌心裡攥著那幾根頭髮絲給藏了起來,後退著離開了房間,「是。」
房間門被關上,沈安言才意識到自已該說些什麼,只是他剛張嘴,男人卻忽然直接把他抱了起來。
他一聲低呼,嚇得趕緊伸手攬住男人的脖子,隨即膽戰心驚道:「王爺……」
下一個字還沒說出日,人就被壓在了榻上。
沈安談還腰酸背痛著,想說不要了,卻又不敢,委屈得眼淚都要冒出來了。
可男人只是摁著他親了好一會兒,便沒有了下一步舉動,只是盯著他,沙啞著嗓子道:「叫我……」
沈安言差點把那個「我」聽成「床」字,正想說這人怎麼這麼變態,回過神來後臉就紅了,他怎麼能聽錯成這樣呢,好羞恥哦。
他掩飾般咳嗽了一聲,才小聲喊道:「王爺……」
男人卻不滿意,「叫我的名字。」
沈安言:……???
這狗男人吃錯藥了?
不是說大逆不道嗎?
但他還是乖乖喊道:「蕭景容。」
「再喊一聲。」
「蕭景容。」
「再喊。」
「蕭景容……」
「再喊。」
「……蕭景容。」
「再喊。」
「蕭景容蕭景容蕭景容……」
沈安言胡亂喊了一通,也不知道自已喊了多少遍,覺得日干舌燥了才停下來了。
他覺得這男人就算是夢魘發瘋了,此刻也該清醒了吧?
沒想到男人見他停下來後,卻不滿地蹙了下眉頭,「繼續喊,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