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言都傻了,吶吶道:「這……這麼嚴重的嗎?」
他現在懷疑忠祥是蕭景容叫來故意騙他的。
忠祥似乎看穿了他內心所想,索性原地扎了個馬步,「請公子賜教。」
沈安言:……???
「公子可試試,一炷香之內,能否將奴才撂倒。」
沈安言站了起來,「有什麼好處嗎?」
忠祥衝著他微微一笑。
沈安言便滿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地上前推他,推他,推……尼瑪的推不動!
沈安言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就是無法用雙手把人推倒!
他索性用上了身體,跟牛頂人一樣地要把人給頂走,累得他氣喘吁吁的忠祥也絲毫不動,跟塊石頭一樣。
沈安言就喘著氣問:「可以用腳嗎?」
忠祥點頭:「可以。」
沈安言就想給他一記掃堂腿,結果痛得他紅著眼睛坐在地上抱著腳吹吹。
他就不信邪了!
站起來後左右看了看,目光隱隱掃過了一旁的花瓶,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忠祥就一臉微笑地站好了。
沈安言有些心虛,「我其實沒想……我不是那種人。」
忠祥依舊微笑。
接著,沈安言便泄氣地坐回凳子上,不服氣地說道:「你不一樣!你是絕世高手!」
忠祥便道:「奴才武功確實要高一些,但公子若還是不肯相信,可以去找外面的守衛試一試。」
「他們……他們是攝政王府的守衛,那本事自然也不低!」
「可公子,但凡能當上刺客的,本事也不會比那些守衛差,畢竟那可是花錢買命的本領,若公子連外邊的守衛都不如,那吃這番苦頭作甚?」
「我……」
沈安言再是巧舌能辯,此刻也無話可說,他委屈又難過,「我就這麼差勁兒嗎?」
「自然不是,」忠祥不是很會安慰人,便道,「這世間的天縱奇才還是在於少數,如王爺這般能文能武的也不多,公子不差勁兒,只是沒有這個天賦,但沒有這個天賦不代表就一輩子不能習武。」
他又說:「公子年紀本來也大了,這個年紀想要練武,自然要吃些苦頭的,扎馬步也不是什麼難事,半個月學不會便學一個月,實在不行就一年兩年三年,天賦縱使重要,刻苦卻也是真理。」
沈安言心就沉了,他的確對習武一竅不通,也沒想過自已毫無天賦,他本來想著如今這副身體也算是健康的,努力練一練應該也不會太差,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