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容「嗯」的一聲,手也環在他的腰上撫摸了一陣,又實在覺得傷風敗俗,便又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手,還勒令沈安言道:「站好!」
沈安言只好乖乖站好,眼巴巴瞅著他。
男人又問道:「找本王有事嗎?」
「我想出門,我想去外邊看看帳目,我……」
話還沒說完,蕭景容就打斷了他的話,「別想了,這門你不用出,帳目的事情本王會讓人去處理好,你就安心待在府內……」
頓了下,他又道:「做別的事情。」
沈安言正要抗議,聽到他說的最後那句話,便愣了下,問道:「做什麼?」
很快,沈安言就知道要做什麼了。
蕭景容這狗男人可能是不想他活了,給他制定了一個完美的猝死計劃。
他現在,卯初便要起床伺候蕭景容穿衣洗漱,然後跟著男人一起去鍛鍊身體,這男人嘩嘩打著拳,各種耍帥,他卻要在旁邊扎馬步。
鍛鍊完了去洗漱,洗漱完了一起用早膳,然後男人去上朝,他就被忠祥和聞公公盯著去書房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若午時蕭景容回來,他們便一起用午膳,他若不回來,沈安言就自已用午膳,然後小憩一會兒,又得被拉了起來學習。
一天的學習,包括琴棋書畫,詩詞歌賦。
雖然是一整天坐在房內,可他累得要死,要不容易吃完晚膳想早早休息,卻又被拉著去跟那些守衛一起夜練。
在守衛們「哈!」「哈!」的操練聲中,沈安言要學一些簡單的踢腿和打鬥動作,這有些像是跆拳道,也有點像是電視劇里少林寺的入門功夫……沈安言不太懂,總之就是神情麻木地跟著一起練。
將近子時沈安言便可以回房休息了,他在下人的伺候下沐浴更衣,穿著柔軟的裡衣撲倒在蓬鬆還帶著香氣的被褥上,一閉眼就睡得跟豬一樣。
正遨遊於自已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美夢中時,沈安言忽然被人翻了個身。
他迷迷糊糊,還以為是身體誤以為自已死了,所以就抖一下看他是不是還活著,卻沒想到……身後異樣的感覺讓他瞬間清醒。
他張嘴就要罵娘,可傳來的卻是帶著哭喘聲。
狗娘養的蕭景容!
祝他斷子絕孫,早日不-舉!
如此這般,沈安言再也不敢提出去的事情,主要他也真的沒精力了。
但好在男人也沒喪心病狂到要每日這麼折磨他,半個月便給他放一天假,所以這一日,沈安言就能悠閒地在府上吃吃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