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撿回一個暖床的,除了武藝不行,其他的竟都能與蕭景容一較高下。
假以時日,區區攝政王府,定藏不住人。
齊王又有些幸災樂禍,「可惜啊,這次的這個不聽話……」
哪知蕭景容卻道:「不聽話便不聽話吧……」也沒指望過他聽話,只求他乖乖在家裡待著,便是惹是生非也不要緊。
可這人,卻連這都不肯聽。
齊王見狀,便道:「既管不住人,不如趁早把他放了吧,不聽話的寵物說不定還反過來咬你一口,何苦呢?」
他是不能理解蕭景容的,畢竟就是個男人而已,人家不稀罕留在這裡,就放手讓他走唄,實在不行,便乾脆殺了。
何苦為難他人,又為難自己?
蕭景容卻反問他一句,「若齊王妃要與他人私奔,你也隨意她走嗎?」
「這……」齊王黑了臉,「這如何能比較?」
頓了下,他又道:「本王與雅寧之事,旁人不懂,你最是清楚,我倆自小便相識,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若是她尚未嫁與本王之前便心生二意,要另嫁他人,本王自是無話可說,但她如今已是本王的王妃,代表著是本王的顏面,與人私奔此等傷風敗俗之事……」
他話還沒說完,蕭景容便站了起來。
一邊往外走去一邊淡聲道:「那就沒什麼不同的,齊王妃代表著的是你的顏面,他代表的也是本王的顏面,不過是差了這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噱頭,他若是想要,補給他便是了……」
齊王坐在原地僵了許久,眼睛就都瞪圓了,還以為自己耳朵出了什麼毛病。
「不是……你……」他趕忙起身,一驚一乍道,「什麼玩意兒?!你剛才說的什麼……你等等!蕭景容你給本王站住!你那是什麼意思?!」
他一路追出去,恰好蕭景容問聞公公道:「公子呢?」
聞公公笑眯眯,似乎挺開心的,「公子在後花園與林大人、高大人煮茶論詩,也有些時辰了,很是高興。」
蕭景容還沒說話,齊王就震驚道:「煮茶論詩?跟誰?」
聞公公笑著重複道:「與林大人、高大人。」
見聞公公這般高興,蕭景容便猜出沈安言也十分高興,他正要朝著那邊走去,卻忽然想起林驚年與高成都對他十分畏懼,在談論公事上倒也敢直言,但私底下卻是見了他都要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