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憂什麼?」
「方才好幾道雷都是往宮裡劈的,遠遠瞧著,嚇人得很。」
「……」
對上忠祥那幽怨的眼神,沈安言有些小心虛。
但很快他又理直氣壯地說道:「說你沒文化你還不承認,那雷怎麼會專門往宮裡劈呢?錯覺罷了!這世間本就沒有鬼神之說,發誓這種事兒,也不過拿來糊弄人心的,要真是有用,那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壞人?那雷若是正義之雷,幹嘛不去劈壞人,而要去劈皇宮?」
頓了頓,他又道:「除非……」
忠祥趕忙道:「除非什麼?」
「你家主上的確不是個好東西!」
「……」
瞧著沈安言心情還不錯,忠祥便有心再試探他幾句。
畢竟他這幾日,的確怪異了些。
可還未開口,沈安言便伸著懶腰道:「好累啊,睡會兒先,你不許吵我。」
忠祥:「……是。」
*
接連幾天,蕭景容沒再回過王府,而忠祥也什麼都沒試探出來。
沈安言若不想說,忠祥怎麼試探都沒用。
可即便什麼都沒試探出來,忠祥還是覺得自已應該找個機會跟蕭景容說一說這些事。
正巧今日蕭景容回府了。
忠祥便尋了個機會,趁著沈安言午睡時,去了蕭景容的院子。
卻得知,蕭景容在回來的路上碰見了齊王,兩人此刻正在書房內商談要事。
忠祥便徑直去了書房外等候。
說是要事……其實也還是和親的事兒。
齊王晃著扇子道:「跟你猜的一樣,那個部落沒把真正的公主送來,來的只是個殺手,長得與那位公主倒有幾分相似,目的就是為了殺你。」
「他們怎麼知道……」蕭景容喝了茶水後,把茶杯放下,「……此次和親的人選,一定是本王?」
「這都城內,尚未成親的王爺世子,也就你一個罷了。」
「呵,」蕭景容嗤笑,「區區一個小部落,隨便弄個公主過來,便能當攝政王妃?」
「沒打算給你當王妃,要的是側妃的位置。」
「他們也配?」
「那依你的意思……」
「本王記得,」蕭景容看著他說道,「上回在你府上被切了手指的那位嚴公子,也尚未娶妻吧?」
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