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婉玉盯著沈安言把一碗黑乎乎的藥汁一口悶完後,接過空碗,說道:「你確定不出去走走?」
沈安言苦得不想開口說話,直接把臉埋在桌子上。
許久後,才抬起眼淚汪汪的桃花眼,帶著鼻音說道:「不出……」
這麼冷的天,他出去找死嗎?
楊婉玉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還以為能看到他跟蕭景容重逢之後的浪漫場景,結果啥也沒有。
不過……
她嘿嘿笑了兩聲,用手肘捅了捅沈安言。
沈安言轉頭含著鼻音,莫名其妙還有些不開心地問道:「幹嘛?」
然後聽見她神秘兮兮地說道:「我偷偷去看過蕭景容了。」
「哦……」然後呢?
「嘿嘿,丫的長得賊帥!」
「……」
楊婉玉也不是花痴,但還是捧著臉說道:「嘖,那身材,那腿,那腰,那臀……」
沈安言:「……你男人來了。」
楊婉玉不信他,繼續捧著臉說道:「……還有那雙手,啊,好長啊,我聽說男人的手指越長,鼻樑越高,幾……」
「咳!」沈安言重重咳嗽一聲,嚇了楊婉玉一跳,頓住話語轉頭看他,就看到沈安言面色無恙,卻神情嚴肅道,「真的來了。」
楊婉玉:……
她僵住了身體,猶豫了半晌,還是轉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
秦懌就站在門口那兒微笑著看他,「幾什麼?」
楊婉玉:……
人最後自然是被扛走了。
沈安言得了空閒,總算有時間看書了。
雲松不知道從哪兒摘了一束梅花回來,插在花瓶里,專門擺在窗台那兒,弄得還挺好看。
弄完了,他就笑眯眯地跑去沈安言身旁挨著,「公子,今天還冷嗎?」
「今日倒是暖和了一些。」
睿國的冬天是比秦國要冷一些的,但風不大,若是不下雨不下雪,晴朗天氣又無風,倒是挺舒服的。
窩在屋內,烤著火,不冷又不熱,溫暖得恰到好處。
不過也可能是體質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