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人在床邊坐下後,她又柔聲道:「而且,我也有件事情想同你商量。」
秦懌雖然氣得不行,可在楊婉玉面前,還是始終溫柔,他笑著握住她的手,眼神寵溺道:「你想做什麼?」
「若是蕭景容同你提的條件跟阿言有關的話,無論什麼要求,你都答應他。」
秦懌卻頓了頓,遲疑道:「任何要求都答應?」
楊婉玉點頭,「嗯。」
「那他若是要阿言回到他身邊呢?」
「答應他。」
「若是阿言不答應呢?」
「阿言那邊自有我去說,你只管答應他。」
「……那,若是他要我殺了阿言?」
「他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楊婉玉無奈道,「總之你也別多想了,以蕭景容的性子,不會提出令你為難的事情。」
秦懌想了想,確實如此。
蕭景容就算要藉此拉低他們秦國在談判上的位置,也不會刻意為難他們。
畢竟真的惹惱了他,兩國都沒好果子吃。
至於沈安言……
秦懌沉思了許久,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沈安言在房內打了一個噴嚏,但是沒在意。
紅袖說道:「公子,可要休息會兒?」
「我剛醒。」頓了頓,沈安言就道,「拿本書給我看吧,打發一下時間。」
「是。」
可是剛拿到書,外面的人就來稟報,說是睿國小皇帝來了口諭,要見秦懌。
還同時接見了西域的使臣。
紅袖不解道:「這小皇帝到底什麼意思?他要見西域的使臣便見西域的使臣,為何非要拉上殿下?」
沈安言把書本放下,蹙眉猜測道:「可能是為了避嫌……」
雖然睿國想藉此機會來提高自已與秦國談判的地位,但瞞著秦國接見西域的使臣的確是件喪心病狂的事兒。
若是秦懌在場,那不管西域的使臣說什麼,將來睿國也有個說辭,表明自已接見西域使臣是無可奈何,否則何必拉上秦懌在場?
而秦懌若是在場,秦國皇帝遠在千里之外,得知這個消息,自然也會鬆一口氣。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