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言面無表情坐在車上看他,想把帘子放下,卻扯不回來。
便喊道:「紅袖。」
紅袖正要上前,蕭景容又說道:「你下車,本王有個秘密跟你說。」
沈安言說:「我不想聽。」
「跟西域有關的。」
「……」
「跟西域蠱蟲有關,你也不想聽?」
「……」
蕭景容鬆了帘子,「你若是不想聽,那本王也不強逼你,那便各自回府吧,只是往後你若想再問本王,本王可沒那麼好說話了。」
沈安言坐在馬車內忍了半晌,最後還是掀開帘子下車了。
男人立馬上前要扶他。
但沈安言沒要,還推了他一把。
雖然沒推動。
被半抱著下了馬車,沈安言想坐回輪椅,但蕭景容沒給,還讓車夫和紅袖不要跟著他們,說完就把沈安言橫抱在懷。
沈安言掙扎中用眼神示意紅袖不必跟著,既然蕭景容想單獨跟他說西域的事情,那想來他也不會有危險。
他蹙眉怒道:「放我下來!」
蕭景容當然沒放,還用輕功抱著他上了城樓。
畢竟是攝政王,也沒人敢攔著,蕭景容大大方方抱著他走在城樓上,然後,把沈安言放在了城樓的圍牆上,讓他就坐在那上面。
往下,就是八丈高的地面,他若是以這個姿勢摔下去,死得不能再死了。
貪生怕死讓沈安言緊緊摟住蕭景容的脖頸,不肯撒手,而男人也樂意被他這麼摟著,同時也環住他的腰,把他縮在這片小地方。
危險,刺激,卻也讓他僅有自已可以依靠。
沈安言逃也不能逃,稍一動作,就有可能粉身碎骨,此刻便是心裡怒火滔天,也只能忍著。
可開口時還是免不了帶上幾分惱怒,「你帶我來這兒幹什麼?!想弄死我也不用這種方法吧?!」
蕭景容站著,他坐著,一個抱著對方的腰,一個攬著對方的脖頸,親密無間又曖昧不斷,說是面對面,可因為圍牆有點高度,沈安言坐上去,也比站著的蕭景容高了半個頭。
只是,這樣的高度攬著對方的脖頸,也沒什麼安全感,沈安言還是有些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