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做,不值當。
忠祥便說道:「但即便是換了個駙馬,秦睿兩國怕是也有了嫌隙,之後再弄出別的事情,怕是不好處理。」
雖然沈安言覺得建安郡主的這個方法很愚蠢,可如今評論這個也沒用,他說道:「去跟你家主上說一聲,讓他防著點,那十幾個宮女都要找出來,派人保護好駙馬,儘量別讓他被人帶走了,還有……不單單是找出那些宮女,建安郡主一定還有別的手段,我不相信他大張旗鼓,只為了濺起一點小浪花。」
忠祥應了一聲「是」,便立馬起身去找蕭景容了。
沈安言又看向紅袖道:「紅袖,你去找端王和端王妃,跟他們說一下這件事情,而後讓端王妃寸步不離守著公主,端王殿下也不可鬆懈,至少,在成親之前都萬萬鬆懈不得。」
頓了頓,他又說:「這裡被蕭景容守衛得這麼森嚴,建安郡主再厲害也不可能鑽空子派十幾個宮女進來,我覺得她沒那個能耐,那個宮女說的未必是真的,所以接下來得小心了,讓端王和端王妃也要注意安全。」
「是。」
雲松就朝著沈安言靠近坐著,都快要跟他貼在一起,說道:「那公子也不要隨便亂走了,萬一那個女人的目的是公子呢?」
沈安言點頭。
他也沒有先回去,而是一直留在這裡。
後來宴席開始後,還隨同蕭景容坐在一起用膳。
那十幾個宮女都被抓住了,連同禁軍里幫忙的人也被蕭景容一併揪了出來,發現這些人大多神情恍惚,個別在送入監獄的時候,竟然自爆了!
蕭景容連番審問,可除了之前被沈安言發現的那個宮女外,其他被抓住的人都問不出什麼,感覺大多是神智不太清醒的,不好審問。
蕭景容還讓人把這些人的屍體給破開來看了看,沒發現蠱蟲……
建安郡主到底是怎麼控制這些人的?
但不管怎麼說,如今人已經死了,而還活著的那幾個什麼也審問不出來,蕭景容又擔心小皇帝的安危,便只能先返回到小皇帝身邊貼身保護。
但之後,宴席十分順利,再無半點意外發生。
好像建安郡主的手段的確如此低級,只能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控制那些人玷污駙馬的清白……
沈安言雖然覺得哪裡不安,可想著應該是自已想太多了。
他心不在焉,不小心喝了幾杯酒,沒一會兒就暈了。
蕭景容便先帶著他離開。
可上了馬車,沈安言卻推著他,眯著眼睛,有些大舌頭地說道:「你回去吧……小皇帝和……駙馬,更需要你。」
他吐字不太清晰,但男人都聽懂了。
蕭景容見他不太舒服,又抱著他幫他順氣,輕聲問道:「想吐嗎?」
沈安言搖搖頭。
他酒量不行,但也沒那麼容易就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