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倒是沒發脾氣,也說什麼重話,既不覺得建安郡主下賤,也沒罵駙馬這般做是敗壞人倫,只是撐著下額安靜看著。
然後,看得無聊了……還打了個哈欠。
眾人:……
打完哈欠了,小皇帝才一臉睏倦,一副「寶寶要睡覺了」的模樣看向蕭景容,問道:「行了嗎?」
眾人:……???
就連正在努力認真哭泣的建安郡主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抬眸看向了蕭景容。
蕭景容也是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此刻,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對上建安郡主的視線,很快便浮現出一抹噁心。
但建安郡主沒有因此惱怒,反而心裡發寒,總有種早就被看穿的感覺。
不對……
她察覺到了不對勁,左右看了看,才發現這院子裡里外外都被禁軍侍衛給包圍了,原本這也是正常的事情,畢竟皇帝在這裡。
但是……禁軍應該在外面啊,怎麼會在這院子裡,而且看這姿態,不像是要保護皇帝,倒像是要抓住誰。
可建安郡主還是努力鎮定下來。
不,不會的,她早就做好了部署,讓那十幾個宮女找機會與駙馬親熱,是她的第一個計劃。
但她知道蕭景容很聰明,也很厲害,所以她還特意多準備了幾個計劃。
都不行,她便親自上馬。
蕭景容怎麼猜都絕對猜不到她會這麼做!
蕭景容的確猜不到。
不光是他,沈安言也沒想到建安郡主瘋到這種程度,用自已的身體和名譽去毀壞駙馬的名聲,駙馬頂多是失去了迎娶公主的資格,尚書府也頂多被皇帝訓斥一番,罰點俸祿之類的……
可建安郡主就不同了,她不但被人唾棄辱罵,甚至還會同時觸怒皇帝和尚書,一旦計謀被拆穿,那就是欺君之罪!
不過,猜不到,不代表不防備。
正好這時候,雲松和忠祥同時從外面走來進來。
雲松直接站在沈安言旁邊,忠祥則對著蕭景容低聲道:「主上,駙馬和公主已經在門外落轎了。」
聽到這話,建安郡主猛地抬頭,眼底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