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你要給我治療,那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得問過我願不願意,得經過我同意。」
楊婉玉只好泄氣道:「我不是想瞞著你,只是我不知道自已的猜測正不正確,如果我猜錯了,但是卻把事情跟你說了,你見了蕭景容肯定會產生牴觸情緒,對大家都不好。」
「所以,要治好我,確實跟蕭景容有關係?」
已經敷衍不了了,楊婉玉只能點頭承認道:「是,這個治療方案確實跟蕭景容有關係,但是你放心,就算我的猜測是真的,也得需要你們兩個同時配合才行,到時候我一定會跟你說明白,只是眼下沒確定,我不想說出來惹你心煩。」
頓了頓,她又道:「而且你也說了,你寧願去死都不想依靠蕭景容活著,我還能怎麼辦?就算我的猜測是真的,治療方案也列出來了,你不樂意,我能強行把你綁到他的床上,逼著你們兩個和好嗎?」
聽她這麼說,沈安言倒是放心了。
如果是需要他同意才能進行治療,那就沒事了。
反正他是不會同意的。
他覺得他這樣活著也挺開心的,而且還有十年八年的時間呢,也不少了,夠了。
活得太久,萬一投不上好胎怎麼辦?
狩獵逐漸接近尾聲,沈安言卻莫名開始煩躁起來。
大概是因為總在帳篷里待著。
沈安言便讓紅袖和雲松推自已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結果剛走出帳篷沒多久,便撞見了重風。
重風以往都是行色匆匆的,這回大概是被換下來休息的,看著放鬆了不少,卻也不敢離開帳篷附近,生怕發生什麼意外。
見了沈安言,他也意外,趕忙上前行禮,「公子。」
沈安言也是好久沒見他了,便笑著問道:「換人輪休嗎?」
「是。」
「怎麼不回帳篷休息?」
「我不累,」他笑笑說,「忠祥昨晚也是輪值,現在就在帳篷里休息,我進去了也睡不著,索性出來走走看看。」
重風又道:「公子是要散心嗎?我陪公子吧?」
沈安言便知道他這是有話要對自已說。
看了一眼紅袖和雲松,這姐弟倆便識趣地退到一邊,重風也走到沈安言身後,推著他往前走。
也沒走遠,就是在這附近。
停下後,重風才開口道:「公子如今看起來憔悴許多,可是沒休息好?」
「一向如此,不用擔憂。」沈安言又看向重風問道,「你想跟我說什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