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陷入了混亂中,直到六七年前,西域王才忽然出現,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居然令大部分的部落都聽命於他,從而順利建立了西域。
沈安言疑惑道:「那現在這個大巫又是怎麼回事?」
「如今這個大巫,是在西域王建立西域後才出現的,聽說他很厲害,也有傳言說他是上一任大巫的遺腹子,但是並沒有得到證實,只知道他確實厲害,也的確有能力令這個部落臣服於他。」
袁墨又說:「西域王原本也想把這個部落也收歸已有,但因為不是大巫的對手,只能作罷。」
大巫不想要西域王的位置,對成為天下霸主也沒有任何興趣,且從來不去管西域王的事情,西域王這才沒再找他的麻煩。
這也是西域王為什麼對十幾個部落有不同說法的原因。
有些部落只想留在家鄉過安生日子,而有些部落也跟西域王一樣,想要擴大西域的疆土,想要吞併秦國和睿國……
所以,很多的西域人並不知道外面如今是什麼情況。
也不知道如今說要帶他們過上好日子的王上,是在侵略他國領土的基礎上為他們謀福利。
沈安言斟酌了一下目前得到的信息。
如果他們能說服大巫站在他們這邊,那打敗西域王是遲早的事情。
最怕的就是,大巫並不想摻和到他們的爭鬥中。
不過,只要大巫不偏幫西域王,他們就還有贏的希望。
沈安言看向袁墨袁朗說道:「我們最多只能在這裡逗留半個月,若是半月之後還沒能說服大巫,也沒能找到信件上說的那位神醫,所有人都必須馬上撤退!」
這裡到底還是跟外面的世界不同。
畢竟是別人的地盤,沈安言如今也不知那位大巫是怎麼想的,蕭景容都「中招」了,他不得不更加警惕。
袁墨袁朗:「是!」
等袁墨袁朗離開後,沈安言又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又往不遠處看了看。
他也不知道想找什麼,可是周圍沒出現意向中的身影時,心裡又莫名其妙失落起來。
回了房間,沈安言也沒點蠟燭,脫了身上的外袍就順著記憶朝著床上走去。
結果剛摸到床的邊緣,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等他下意識要跳起來時,人卻又被猛地拉了下去,然後被重重地反壓在床上,他正要反抗,溫熱的柔軟就強行貼在他的唇上,撬開牙關……
沈安言先是怔了一瞬,隨即是更強烈的反抗。
好不容易把人推走一些,他便張口怒罵道:「蕭景容!你想死嗎?!」
男人只是回他一聲漫不經心的輕笑,隨即把人強行摟在懷裡,把人禁錮得無法動彈,臉頰被迫貼在男人的胸口,那低沉的笑聲混著強有力的心臟跳動聲一同傳進他耳里。
蕭景容像是摟著玩具娃娃一樣摟著他,笑著在他頭髮上親了親,心情愉悅道:「別動,我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