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言氣得滿臉通紅,很想一刀捅死他。
可他一來沒有兇器,二來這裡也不是地方,三來……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西域還未除去,秦懌那邊他也尚未解決,蕭景容……蕭景容還不能死!
沈安言閉著眼睛,努力讓自已的情緒冷靜下來。
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
然後在腦子裡想了無數遍弄死蕭景容的畫面。
男人面上本來帶著笑,可笑容里卻又忽然帶上了幾分痛苦的難受。
即便如此,他仍舊溫柔環著沈安言。
實在耐不住了,便輕輕把頭靠在沈安言的肩膀上,輕聲道:「阿言,我好痛……」
沈安言沒理會他,只當男人又想用別的招數來欺負他。
身後的男人忽然安靜了下來。
沈安言一開始沒當一回事,慢慢的,又忽然覺得哪裡不太對,小聲喊道:「蕭景容?」
男人沒有回應。
沈安言皺了下眉頭,手也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再次喊道:「蕭景容?」
身後忽然傳來漫不經心的回應,「嗯?」
聽到男人給出回應,沈安言也就放心了。
而後自嘲一笑。
自已真是瘋了,居然真的在擔心他身體不舒服。
昨晚還像條公狗一樣發瘋,怎麼可能說不好便不好?
走完所有的流程,沈安言也累得不行了,雖然覺得之後的蕭景容安靜得不像話,可看到男人面上依舊帶著笑,還是那副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模樣,也就沒當一回事。
回到屋內,沈安言連去洗澡的心情都沒有了,只想躺在床上睡覺。
他剛在自已的床上躺下,就聽到有腳步聲進來。
不用睜開眼睛看,他也猜得出是誰,閉著眼睛轉了個身背對著床邊的男人,聲音睏倦道:「我很累,不想做,今晚別碰我,滾回你的房間去。」
可蕭景容根本不是那麼乖的人。
他依舊躺在了沈安言的床上,抱著人,搶走了對方一半的被子。
攬著人輕聲說道:「本王就在這裡躺一個晚上……」
沈安言嗤笑,似乎根本不相信他的話。
但也沒力氣把人趕走。
只是這一夜,他似乎睡得不錯,男人說不碰他,還真的沒再碰他。
可到了第二日早上,沈安言尚未睜眼,便覺得身體內一陣燥熱,十分不舒服,還在睡夢中時就開始不斷撕扯著自已的衣服。
恰好蕭景容就躺在他身邊,看樣子睡得也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