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闕驚:「師尊是如何知道我之前......」
一頓,下意識伸手摸上頭上的髮簪:「難道是我的法器......」
眼看他就要發現簪子沒了,葉星臨心跳漏跳一拍,趕緊打斷他:「我在同你說話,你動來動去做什麼?一點規矩也沒有。」
褚天闕果真停下。
葉星臨暫且鬆了口氣,一邊說話一邊留意他的動向:「我想知道你的事還需要法器告訴我?我掐指一算,便知道你幹了什麼好事。」
餘光再瞟地上,沉聲片刻,他頭痛道:「你為何殺他?」
褚天闕想了想,道:「若是師尊知曉我們此行是為了取人性命,就知道我殺了他已是最好的選擇。」
若他直接說是他今天心情不好,這人又在旁邊聒噪,才殺之,想必葉星臨接受不了。只有這樣說,才方顯合理。
葉星臨默了會兒,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殺了他回去又如何交代?」
褚天闕點了點頭:「我自有辦法。」
「......」
莫名自信的態度弄得葉星臨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不想說話,大爺卻想說了,他已然看不懂形勢,滿臉寫著懵這個大字:「那個,二位到底還殺不殺我啊?」
這才想起還有個大爺,葉星臨趕忙轉身安撫:「不殺不殺,您別怕,先坐著歇會兒吧。」
大爺這才稍稍鬆了口氣癱坐在長凳上。
回頭,葉星臨接著訓斥褚天闕,卻發現對方目光從方才開始就一直停在他身上不曾移開,不由問:「你一直看著我做甚?」
褚天闕緩緩開口:「師尊,為何你今天渾身光芒褪去,而且還身著衣物了?」
葉星臨長袖一甩:「我怎麼知道?」
甩完才發現不對勁。
愣——
長袖?哪裡來的長袖?
低頭,身上竟著了一件淺色淡雲紋繡仙風道骨衣。
而身上用於裝逼的防偷窺金光也不見蹤影,白皙膚色肉眼清晰可見。
不可思議抬起手,看了又看,反覆確認再確認那東西是真沒了,他才搖了搖頭,興奮到有些語無倫次:「我,我......」
接著抬首便是對褚天闕道:「你有鏡子嗎?」
褚天闕想了想,先是搖頭,後又點頭,伸手摸向頭上早已不存在的髮簪:「有,我的法器可以變為鏡子......」
葉星臨趕緊抓住他的手:「不必,大材小用……我給你法器你就是這樣用的?不學無術。」
想起上次褚天闕折他的事,他藉機訓斥:「說到法器,你務必給我聽好。你既知道法器染血才能見我,就應知道法器損毀你便再也見不得我。所以你最好對它好點。」
「敢問師尊說的好具體是如何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