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幾步之後,他突然胸口悶疼,隨即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褚天闕看了眼手中的萬象羅盤,輕輕舔舐嘴上的血跡,然後不作停留繼續往下飛去。
到了湖邊一照,相貌沒變,只是白了幾縷頭髮,且不明顯,無傷大雅。
起身後,褚天闕一邊往羅盤所指而去一邊在行走的過程中調息復元。
到了下一個街口時,他的發色又恢復如初......
*
四海居內。
宴棠洗漱後叫上宴珏一起去吃飯。
走到半路,突然想起宴珏已經成親了,吃飯怎麼能不叫上宋執一起?
於是揪著宴珏回去敲宋執的門。
宋執出來時,也是一臉沒睡好的樣子,哈欠連連。
出來後,他沒急著下去,而是先去敲了敲褚天闕和葉星臨的房門。
褚天闕房間沒人,葉星臨房間傳來回應:「等一下。」
聽到門開的聲音,宴珏連人都沒看一眼就直接轉身下樓。
宴棠在後面跟上。
宋執跟在宴棠後面。
三人誰都沒多花時間看一眼睡蒙了忘記自己還是法器形態直接從房裡飛出來的葉星臨。
於是三人一器排成一條蟲似的無精打精地下樓。
到了樓下吃飯的地方,宴珏一眼就看到貼在牆上的新的告示,不禁停下來指著其中一張女子的畫像調侃道:「姐,這畫上的人好像你啊。」
宴棠立刻盯著另一副道:「這張還像你呢。」
宋執仔細看了看牆上的畫像,道出真相:「不止是像,這兩張就是你們啊。」
兩人這才停止鬥嘴重新看向告示。
宴棠一眼掃完瞬間清醒:「這,我們五個怎麼都被掛上了?」
另外三個自然是葉星臨,褚天闕,宋執。
葉星臨看了眼告示內容瞬間不想說話了:「......」
宴珏讀告示上的字:「此五人喪心病狂,新婚之夜血洗宋家,滅其滿門,連賓客都不放過,只為奪取萬象羅盤。五人罪大惡極,特此懸賞,見者速報,北地xx大人之令。」
宋執:「呵,知道萬象羅盤被取出的只有我們和那群南地魔修,現在卻是北地下的懸賞令,很難不懷疑是不是兩者勾結在一起賊喊捉賊陷害我們?難怪之前就聽說現任北地魔主有意和南地來往,原來並非空穴......」
他還沒說完,宴棠就一把扯下了自己的畫像撕了個稀巴爛:「該死,貼就貼吧,為什麼把我畫的那麼丑?」
三人的思路瞬間被打斷:「......」
「看什麼看?你們的更丑。我就問你們被畫成這樣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雖然但是,姐姐這不是重點啊。
正想動手取下剩下的畫像,葉星臨卻突然發現自己沒手。
「!」此刻他才想起自己現在是法器形態。
於是驚慌失措地說了句「把剩下的畫像取下來」,就唰一下飛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