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不對,心態不對。只要一空下來就會想到那個惱人的禮物和那個該消失的前男友。此時心裡只有野蠻的衝撞和掠奪,看她為自己綻放凋謝,看她搖搖欲墜似乎才能滿足。
他沒辦法保證會把她弄成什麼樣。
蘇卿默了默,若無其事地說:「第一次……好像都會有一點。」
但說實話,好好的氣氛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其實她也沒多少興趣了。本來就是兩個菜雞,原本有情趣作伴說不定還能超長發揮。
傅雪辭蹭了蹭她的臉,低聲商量,「你幫幫我好不好?」
幫什麼,不需要說明。這個問題他們此前就討論過。
蘇卿嗓子發乾,沉默兩秒,風輕雲淡地說,「可能得拿點紙過來。」
有些事聽別人說一千次,比不過親身體驗一次。那些紙上談兵和誇誇其談,在這一晚化成了具象。等到所有感覺湧上大腦的那一刻,傅雪辭喉嚨間溢出沉悶的聲音。
空氣變得濃稠,曖昧的氣息不由分說闖進鼻腔。蘇卿手裡的紙巾被拿走,傅雪辭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
安靜片刻,蘇卿低頭,看見他睫毛濡濕,眼神像被酒醃過,染著類似沉溺的醉意。
指尖揩掉生理性的眼淚,她好奇問:「發什麼呆?」
傅雪辭抬起頭,默了默:「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現在體會到了。」
蘇卿愣了愣,抑制不住地笑了出來,「革命尚未成功,你可不能敗在這種事上。」
出竅的靈魂歸位,也徹底得到洗滌。傅雪辭冷靜下來,溫柔地摸摸她發頂,「我再去洗個澡。」
等他去了浴室,蘇卿慢慢收起笑容。將項鍊裝好準備明天還回去,又給章時桉發了條信息,告訴他以後不要再聯繫。
然後將號碼拖進了黑名單里。
第二天是周日,睜眼時天光已經大亮。傅雪辭看著陽光下跳躍的粉塵有一瞬間的失神,恍然想起昨晚身邊明明還有一個人,這會兒床上卻只剩他自己。
隨手從衣帽間找了套家居服套上,他匆匆拉開房間門走到客廳中央。視線之內都是一片空蕩,頭一次覺得房子太大不好,第一時間找不到老婆。
「訂單太多就控制一下,如果有大量退貨我們就難辦了。」
開放式廚房傳出說話聲,傅雪辭腳跟一旋,朝那邊走過去。
蘇卿正站在水池邊洗藍莓和草莓,清澈的水流沖刷她纖細白皙的手指,昨晚綺麗的場景重回腦海。
今晨的生理反應好像持續了很久。傅雪辭又感到難受,上前抱住最有效的藥,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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