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許輕如的,打開的剎那,白燦燦驚呼出聲:「好、好多靈石!」
秦安安也看得一楞,望向許輕如道:「這……」也太多了。
他們接納了許輕如和離游。
乾坤宗都沒了,曾經那點小嫌隙反倒成了美好的回憶。
那時多好啊。
仔細想想,還多了許輕如,才讓蒼瀾峰熱鬧了些。
尤其是她認罰,每次找完茬,都送了一大堆靈石上蒼瀾峰。
許輕如淡淡道:「身外之物罷了。」
白燦燦看向她的視線堪稱崇拜:「許師姐,師弟日後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許輕如斜他一眼:「太胖。」
白燦燦:「???」
許輕如彎了彎嘴角:「等你瘦了,我倒是可以考慮下,那你采陽補陰。」
白燦燦臉瞬間通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許輕如:「怎麼,不是說要為我赴湯蹈火麼。」
白燦燦:「…………」
許輕如本就是逗他,此時心滿意足,道:「行了,誰稀罕你的赴湯蹈火。」
她笑得明朗,毫無媚態,反倒讓白燦燦看愣了。
這一瞬,白燦燦竟真萌生了減肥的念頭。
隨著時間推移,大家在船上也不覺得拘謹了。
就好像一段旅程,再怎麼漫長也會有終點,沒什麼好擔心的。
眼下他們只要最好準備,在抵達終點後開啟新生活便是。
林也奚微笑看著,心裡卻是沉甸甸的。
旅途若是沒有終點呢?
一個月兩個月……
甚至一年……
若是要永遠生活在這艘船上呢。
也不現實。
沈讓塵和破天劍都是有極限的。
林也奚抬頭看了看最末尾的船艙。
沈讓塵搬出了原本的艙室,在離著她最遠的地方重新拉起一間艙室。
孤零零的屋子,遠離了所有人。
這些日子,沈讓塵從未走出那艙室。
他習慣獨處,對於一個閉關五百年的人來說,區區幾日實在不算什麼。
林也奚估算著時間,覺得必須得去看看了。
她每日都在觀察著透明護盾,今日已經明顯比前些天稀薄了,尤其是沒人會去的地方,更是薄得像是要不存在了一般。
沈讓塵說自己能撐一個月,可他被季燕北刺了一劍,肯定是有損耗的。
正這麼想著,林也奚瞳孔猛一縮,她看到了一絲柳絮滲透進了透明護盾。
透明護盾陡然一亮,掐斷了那黑色柳絮。
虛驚一場。
可也實在到極限了。
林也奚一咬牙,對身邊的季燕北說:「我想托你幫個忙。」
季燕北這幾日開心得很,他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