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被領導拉去陪同出差, 應酬期間不小心喝多了酒,李恩恩只著貼身內衣, 推門進到他的房間。
乾柴烈火一觸即發, 相比於碰都不讓碰的顧渺, 女人身材技術俱佳, 作為一個正常的,有生理衝動的男人,他很難控制住。
最開始他對顧渺充滿愧疚,在李恩恩的不斷洗腦,以及工作方面的加持下,這點愧疚宛如陣風,時有時無。
風吹來時似有所感,吹過後又若無其事。
「我們分開以後,我仔細想了很久。」
他近乎貪戀地觀察顧渺的臉,良久才垂下頭,話里透著股頹廢:「是我對不起你,我已經和她說清楚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那塊燙金色石英表,放在掌心,在顧渺多年認真養護之下,錶帶依舊保持著剛買來的乾淨,指針卻因沒電停止運轉,永遠停在下午兩點。
巧得是,她和宋時愷初見的那節選修課,正是下午兩點的那節。
顧渺咬著吸管喝冰飲,沒接手錶,沒來由想起先前拍攝的那個,白月光硃砂痣的主題。
她只負責拍攝,修圖有專門的技術人員負責,上周唐姐給她看過樣片,要將樣片上報給S.K娛樂高層,通過後就可以直接定稿。
在有選擇的情況下,選了其中一個,自然會對另一個難以忘懷,會不受控制地想,如果當初選了另一個,會是什麼樣。
這就是人的劣根性,不分男女。
「你和她分手了嗎?」
顧渺問道,不等他回應,她自顧自繼續道:「算了,也和我沒什麼關係,忘了跟你說,我結婚了。」
宋時愷瞪大眼睛,手一抖,咖啡杯打翻在桌上。
「和你沒關係,你不要多想。」
也許是近期和沈易修接觸比較多,不知不覺,顧渺也沾上他無波無瀾的腔調。她扶穩咖啡杯,抬眼望向他:「家裡催得比較緊,正好有對上眼的人,就同意了。」
顧渺還挺喜歡這腔調,顯山不露水,無端給人壓迫感。
「我問你有沒有分手,也不是想和你複合。」顧渺認真分析,接著,忍不住笑出來,「我就是覺得還挺好笑。」
「你和我分手的時候,把錯全怪在我的頭上,說我不和你親近,你說你對我愧疚,你當時也沒少收我的禮物。」
「現在也是,你想挽留我,又把錯全部推在李小姐頭上,是她誘惑你,你清清白白。宋時愷,你捫心自問,你對得起誰?李小姐固然有錯,你也不算無辜。」
顧渺眼睛裡滿是嘲弄。之前只是無感,事到如今,她真正對宋時愷感到厭煩:「這手錶我也——」
不知戳中了宋時愷哪個點,他突然暴起,手心用力拍向桌子,發出巨大的碰撞聲,音量也隨之增大:「你少用這種眼神看我,顧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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