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麼急,慢慢吃就好。」見她吃這麼快,沈易修有些無奈,「沒人跟你搶。」
顧渺把嘴上的油擦乾淨,收起紙巾,輕輕扯了扯他的衣擺,示意他停下腳步:「我嘴上還有油嗎?」
停車場占地面積極大,沈易修車又停得遠,顯得人煙更是稀少。
沈易修不疑有他,垂下頭,認真觀察她的唇周,隨後道:「沒有。」
一隻手忽然攀上他的後頸,迫使他低頭,顧渺順勢踮起腳,唇貼上他的唇。借著他開口的時機,舌尖抵進唇縫,依葫蘆畫瓢般,笨拙地試探。
儘管接受了自己的霸道人設,真做起這檔子事,顧渺仍然什麼都不會。
她親上來的一瞬間,沈易修瞳孔微縮,很快掌控回主動權。和剛才的親吻又有些不同,這次他探入地更深,顧渺只覺氣息被盡數掠奪,有些喘不上氣,手指下意識捉住他的衣角,被他的手握住,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和她十指交扣,半推著她往前走,去到沒有燈光的地方。
好不容易有了點喘息的空間,黑暗使不安感加劇,感覺男人氣息逐漸靠近,又要低頭親她,顧渺連忙伸手捂住唇,使他的吻落到手背上。
「夠,夠了吧,別親了。」
顧渺也不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明明她最開始只是想小小報復一下,讓沈易修意識到,她也有一定的掌控權,還能夠占點他的便宜。
結果沈易修跟發了瘋似得,還逮著她不放了。
她原先的計劃是,親完沈易修後告訴他,如果他以後不提前說一聲就占她便宜,她也會把便宜占回來。
現在她一個字都不想多說,腦袋裡只剩一個念頭——以後再也不主動招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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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出頭的時節,氣溫逐步攀升,距離沈建松的壽宴,還剩半個月不到的時間。
那天在停車場的深吻後,兩人在車上默契地一言不發,回到家,沈易修破天荒地沒做飯,兩人點了外賣,安靜吃完,各回各的房間。
兩隻貓一直都住在顧渺的房間。
顧渺摟著貓,抱著膝蓋縮在床上,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沈易修。仿佛從那個吻中,從那個光風霽月的溫柔人設背後,挖掘出他不為人知那面的冰山一角。
儘管顧渺早對這結果有所預料,猜到沈易修並未表現出的那麼無害,但心理預期和真實經歷是兩碼事。
沈易修似乎也清楚那天自己做過了頭,可能有點嚇到小姑娘了,隔日清早就去了隔壁市出差,只給她留了字條,貼在冰箱上,說他要出去三天,早飯做了在冰箱裡,熱一熱就能吃。
網絡發達以後,交流也方便,顧渺好久沒見留字條這樣的原始交流手段。
他的字很好看,不是那種板正的好看,乍一看有點潦草,看得出來寫得偏急,有很多連筆字。筆觸偏硬,氣勢磅礴,每個字的結尾會有個上揚的小勾,不知為何,看到字的瞬間,顧渺覺得這就是沈易修會寫出來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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