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松:「……」
妻子的事是他近兩年的痛點,如若不是要實現她的遺願,他更想選擇和她一起離開。
「和渺渺什麼進展了?」
沈建松睨他:「看渺渺今天的狀態,你們進展不錯,是因為昨天?」
沈易修痛快承認:「是。」
極其常見的心理,他平日裡對顧渺說再多遍「喜歡」,都不如在一次重大事件中選擇她來得效果好。
每個人都想被偏愛,也希望自己能成為被偏愛的那個。
「你膽子真是大。」
沈建松樂了:「想向渺渺證明就自己想辦法,拿壽宴來當踏板,就不怕爺爺真和你翻臉?」
「我知道您不會。」
沈易修不卑不亢:「沈家目前有能力承擔重任的,只有我和小叔。小叔要管理南城那邊,京市只剩下我。時昭資質還可以,年紀太輕,且缺乏歷練,無法挑大樑,剩下的小輩更是資質平平。」
「您只有我這個選擇,與其花費大量時間去尋覓、培養另一位接班人,不如姑且忍耐我難得的私心。」
沈易修說話有理有據,顯然早已想好說辭。沈建松懶得和他計較,擺擺手:「行,翅膀硬了,爺爺說不過你。」
「打算什麼時候和渺渺生個孩子?」
他嘆氣:「爺爺老了,折騰不動了,就想替你奶奶看看曾孫。你小叔孩子都兩歲了,就等著你咯。」
「看她吧,我不急。」
「別說這些喪氣話。」沈易修平靜道,「您還能健健康康活很久,會等到那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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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宅吃完午飯,沈建松下午約了朋友下棋,正好看這對膩歪的小兩口也眼煩得不行,索性開口趕人,只讓沈時昭留下。
既然沈建鬆開了口,顧渺也沒厚著臉皮留。
回程途中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
沈宅周邊樹木茂密,在龐大的雨幕下,朦朦朧朧起了層薄霧,如詩如畫。
「你以後別這樣了。」
顧渺坐在副駕駛,聽著窗外,富有節奏感的雨聲,猶豫好一會兒,才小聲碎碎念:「現在看起來,你好像真的要和爺爺鬧掰了。」
「昨天還答應收留我。」
沈易修沒把這話放心上,稍稍揚眉,那語氣,活像顧渺是個拋夫棄子的渣女:「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不是。」
顧渺皺著眉,思索著如何組織語言。她咽了口口水,清楚自己接下來說的話,他可能不愛聽,可她仍然得說:「剛才你表弟給我講了點你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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