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希城頓了頓,精緻的鼻翼翕動,鴉羽微垂遮住眼中的神色:「今天是周四。」
方才被茉莉香沖昏的頭腦清醒過來,我鬆開他:「對,我忘了。」
每周兩晚夫妻生活時間,分別是周三和周六的晚上。這約定是我們結婚之初時定下的。
被標記過的O需要A的信息素代替普通抑制劑,房事是傳遞信息素的最直接途徑。雖說現在的科技發達,A也可以提取信息素做成抑制劑供O使用,但我和喬希城是夫妻,難道還要做作地過無性生活嗎,那我們的婚姻越發沒有意義。
但初時我和喬希城剛結婚,彼此還很不熟,床笫之事到底有些難為情。開始我躲了幾個月,A易感期也需要另一半的撫慰,但體質優勢擺在那,我吃了藥也能度過。
我以為喬希城也是如此,直到他發熱期因過量用藥住進醫院,我被醫生痛罵,我才意識到我的想法多天真,我也首次見識到了喬希城刻在骨子裡的羞澀和固執。
喬希城出院後,我便主動提出每周兩次床事,發熱期高需求那幾天全程陪伴,他沒有異議,五年來也相安無事。
這是我第一次在約定的日期之外表達親近。
我知道是我越界在先,但我很煩,夫妻生活還要看黃道吉日?
我要糾正,喬希城其實並不是刻板印象中的Omega,他看似溫順卻固執有原則,對於標記他的Alpha也不是絕對服從。
喬希城側過頭,他那雙不知何時氤氳起霧氣的狗狗眼看著我,「那……」溫聲溫氣,聲線中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可憐兮兮的,倒像我欺負了他。
看他不太情願的樣子,我也失了興致,笑了笑緩和尷尬:「我說醉話,你別往心裡去。」
「哦……」身後的聲音低不可聞,等我回到客廳,他又拿著碗洗起來。我記得那幾個碗不是洗了好幾遍麼,還沒洗乾淨?
隨著喬希城洗碗的動作,他腰後的蝴蝶結左右晃動,我不由得憶起深夜掐著那把清瘦腰肢的滋味,一時心神激盪。只覺來自於喬希城茉莉香的信息素更濃烈了。
但現在喬希城不在發熱期,怕是我的易感期提前信息素很不穩定,才會覺得茉莉香濃烈。
我從藥箱裡翻出幾粒藥吃,跟喬希城交代一聲晚上去書房睡,便匆匆回房了。
我不想承認易感期提前有宋鈺的部分原因,但事實確實如此。
他的出現讓我不得不直面這段時間以來困擾我的一件隱憂。
我和喬希城婚前是同學,因為意外的一晚倉皇結婚,跳過戀愛,婚後直接開啟老夫老妻模式。
婚後我們各自忙於工作,他做科研,每□□九晚五地去研究院點卯,忙起來也有加班的情況,但我的作息更不規律,早起晚歸是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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