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裡某處還是空蕩蕩的失落著,腦海里冷不丁的想起昨晚喬希城說的「我明天就回來了」,帶著小心和害羞的溫柔聲音仿佛就在耳畔,一時竟覺耳熱。
見時間也不早了,我和孫導告別,宋鈺也沒有久留,和我一起離開了醫院。
他邀請我去喝酒,我笑道:「你覺得我這個狀態合適嗎?」
一個易感期Alpha和前任Omega喝酒,虧他說的出來。
「怎麼不合適,不相信自己的人品還是酒品?」他斜睨著看著我,在冷色調的秋夜,勾人的桃花眼裝滿風情。
平心而論,宋鈺很好看,五官精緻,眉眼含情,他高中時也曾是風靡的夢中情O。時間並沒有帶走他的美麗,反而讓他沉澱出沉穩的氣質,更加動人,恐怕如今他周圍都不乏追求者。
說實話被這樣的美人邀請,就算是拒絕我也說不出狠厲的話。
「都不相信。」我誠實說。
因著我的話,宋鈺仿佛受到了鼓勵般,看著我的眼神越發灼然。
我說:「宋鈺,我說的是真的,我要是酒品好,當初能把喬希城拐上床嗎。你知道,我做不出婚內出軌的事。」我這話一來是想緩解尷尬,二來是希望宋鈺別延伸我前句話的意思產生沒必要的誤會。
喝酒誤事這種意外發生五年前那一次就夠了,再來不是把我往火葬場裡送麼。
我分神的想,如果哪天法律支持一妻多夫,喬希城同意的話,我興許會考慮和宋鈺喝酒吧。
宋鈺的臉色白了白,嗤笑:「姜婉,你裝什麼深情,你又不喜歡他,那張結婚證能束的住你的身,束的住你的心嗎?精神出軌就不算出軌?」
他的話真是句句帶刺,我頓時湧起被戳穿的惱怒,怨恨宋鈺的毫無邊界感。他向來如此,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完全不理會別人的處境和心情。虧和他初見時,我以為他變得穩重了呢。
「我沒有精神出軌。」我反駁的有些無力。
而他直擊我的命門:「那你喜歡他嗎?」
我頓時啞口無言。
我在商場上虛與委蛇無數,但在感情問題上我實在難以撒謊,對不熟的人我尚可敷衍轉移話題,可對面的人是宋鈺。
我們彼此了解,知曉對方的性子,我們也曾有過一個眼神就明白對方想法的默契階段。
我們曾因著這了解相愛,如沐春風,也曾將它化為刺向彼此的利劍,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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