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自己的女兒曾深陷謠言,終於忍無可忍地說:「溫溫, 這些事情你怎麼從沒和媽媽說過?」
「我和你們說過的, 當時你們在電腦前工作,我提過的。」
孟書溫一愣, 不過沒放在心上,反而幫他們找補:「可能是你們工作太忙, 忘記了。」
仔細回憶後, 孟母隱約想起了一些。
只不過當時她在忙著處理手頭忽然多出來的工作,所以印象並不是很深。
思及此, 孟母神色有些抱歉, 語氣緩和了不少, 問:「那個劉什麼新,現在被學校處理了嗎?」
「已經被學校知道了, 據說在商量要開除他學籍。」
「唉,小小年紀,真是害群之馬,怎麼會有這麼歹毒的心思?」
孟母搖搖頭,感慨頗深,又問,「那個受傷的同學,現在情況怎麼樣,嚴重嗎?」
「沒什麼大事,好多了。」
孟母放下心來:「沒有什麼事就行,那孩子也是不容易,你平時能幫襯的就多幫襯一些。」
孟書溫答應了一聲。
她知道自己媽媽肯定還有別的話要說。
不然時間已經這麼晚,按照往常,孟母說完想說的話就該回房間休息了,而不是還坐在這裡。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孟母打量著她,又遲疑著開口道:「但你這麼晚去別人家畢竟不太好,也不太安全,媽媽有些不放心。」
意料之內的話題。
孟書溫很乖順地說:「我知道的,今天我已經和他說過,以後不會再去了。」
自己女兒能這麼懂事,孟母感到很欣慰。
不過很快,孟母轉念一想,青春期的女孩大都比較敏感,容易胡思亂想,便補充道:「溫溫,媽媽沒有阻礙你社交的意思……」
討論到這個話題,孟書溫有點詫異,旋即笑著搖搖頭:「我明白,你是怕我晚上一個人遇到危險嘛,我能理解的。」
又聊了幾句,孟書溫才回到房間,合上房門。
然後如釋重負地,倒在床上,深深吐出一口氣。
其實父母對自己向來寬容,她是知道的。
只不過因為他們都是老師,說正事的時候語氣嚴肅,不苟言笑。
再加上,她大晚上獨自去一個不怎麼熟悉的男同學家裡,確實聽起來不太安全,回家時又被抓了個現行,孟書溫才下意識有些做錯事的心虛與慌亂。
其實在講述經過的時候,她刻意地弱化了岑放的性別和存在感。
或許是因為岑放是男生,或許還因為一些別的什麼。
總之她似乎有些欲蓋彌彰,匆匆將關於他的事情含糊地一筆帶過,不想讓媽媽問得太詳細,也擔心被她發現什麼端倪。
譬如現在和岑放真的只是簡單的同學關係?孟書溫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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