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的溫度滾燙到一發不可收拾。
孟書溫心中忐忑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臉紅心跳地把被拉住的那隻手往下藏了藏,有點惱怒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後者面不改色地盯著前面的路。
看似雲淡風輕,絲毫沒受影響,實則耳垂紅得快要滴血。
若是孟書溫細心感受,便會察覺,他的手指輕微發抖,並不像看起來那麼風平浪靜。
不過孟書溫沒發現哪裡不對。
大腦一片空白的同時,她在心里納悶,這從前膽子比貓還小的某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膽。
她的「威嚴」莫非已經蕩然無存?
其實這幾個月,岑放的性子潛移默化改變了很多。
除了仍然喜歡待在她身邊以外,他很少再一聲不吭。
而且——居然已經敢和她生悶氣了。
前不久,不過是因為社團上的事情和杜秋說了幾句話,被這人撞見。
接下來的整節晚自習,他怨念深重地埋頭做題,就連中間的休息時間都低垂著眼睛一句話不肯說。
最後,以她拿著芒果軟糖溫言軟語將他哄好告終。
想起這些,孟書溫喉嚨里溢出一聲輕哼。
最近把他慣得脾氣倒是大了不少,有恃無恐。
從五樓下到二樓。
大門外,兩個保安叔叔一左一右,表情嚴肅地盯著學生走出學校。
這手要是再拉下去,就真的要被發現了。
孟書溫輕輕甩了甩胳膊,眼神示意,已經拉得夠久的了。
過了十幾秒,直到樓梯轉彎處,岑放才依依不捨地鬆開。
逐漸有擺脫孤僻的跡象,原本是好事。
但孟書溫發現,岑放對她越來越依賴,甚至到了看不見她的時候,會有些焦慮軀體化的程度。
只有在她身邊,他才能趨於平靜,表現的像一個正常人。
他的占有欲有時候也讓孟書溫無所適從。
和男生說話他會生氣,有時候周圍太吵沒聽清他說什麼也會生氣,甚至就連幾分鐘沒看過他一眼,他都會悶悶不樂。
一開始孟書溫覺得沒什麼,頗有耐心地對待岑放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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