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阿姨不是他手下的員工,這噴霧的瓶子只需要把酒精分裝進去一樣可以用,所以正如林年所說的那樣,他的確不打算折騰阿姨,但卻需要麻煩阿姨。
「哎呦,不折騰不折騰!」
「這就是我的本職工作而已,有什麼各位盡情吩咐就行。」
阿姨說的很誠懇,傅天祠自然不客氣。
「那麻煩阿姨幫我把酒精分裝進去吧,我從小在倒水的時候容易手抖。」
他倒不是撒謊,只是這個症狀大多出現在他想躲酒的時候,而現在之所以不想親自動手的原因就更簡單了,因為怕有細菌。
「啊?還有這種病症呢?」
「是阿姨孤陋寡聞了。」
阿姨靦腆的笑了笑,一看就是老實人,根本不懷疑傅天祠說的話是真是假,不過這是她的本職工作,是真是假有如何呢?
傅天祠淡定自若的笑了笑,絲毫沒有做騙子的負擔,還跟阿姨故作玄虛的解釋一句。
「是啊,畢竟這個世界無奇不有。」
林年坐在沙發上換了個方向,他是真的聽不下去這種胡說八道。
阿姨手腳利索的分好,然後繼續去工作了,傅天祠拿起瓶子先對著自己的手掌噴了兩下,隨後開始了消毒大戰,任何酒店的角落都不放過,很快一瓶酒精見底了。
「誒!你噴我幹什麼?」
林年發出一聲哀嚎,但傅天祠像是聽不到一樣繼續在他身上揮灑酒精。
「還不明顯,消毒啊。」
林年說話期間吸進嗓子了些噴霧,嗆得咳嗽起來,更加對傅天祠的舉止無可奈何,消毒完林年,他也沒放過顧寧,對著他噴完又掀起外套噴,酒精接觸到皮膚後熱量減少,溫度驟降,涼的顧寧一激靈。
「好了好了,我足夠乾淨了。」
林年還在沙發上哀嚎不斷,譴責傅天祠的這種行為。
「不是我說你啊,平時也沒見你這樣有潔癖過,我的酒杯你還不是說對口喝就喝?」
「現在什麼情況啊?洗潔精附體啊?」
傅天祠給兩人消完毒,也沒拉下自己,上下一頓噴,等噴霧消散之後這才回答他的問題。
「剛才那女的給我一種不乾淨的感覺,渾身刺撓!」
「不消毒我今晚肯定過敏!」
林年無語的咳嗽兩聲,哪有那麼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