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按半天門鈴了你聽不見?趕緊起來,出大事了!」
「什麼事?」
「於霆被人下了黑手,重傷!」
譚承的睡意頓時煙消雲散。
房裡還黑著燈,他嘩地掀開被子,轉過頭才看到李識宜的臉。李識宜臉色呈現一種不健康的紅色,氣息也很低弱,渾身上下什麼衣服也沒穿,皮膚上的斑斑點點昭示著昨晚的瘋狂。
譚承靜了一秒,想起昨晚的事。
他趁著藥勁把人給睡了,做得很狠,到後來還摘了套。李識宜身體又熱又軟,喘息聲也很動聽,很銷魂,讓他根本控制不了力度,只知道反覆地鞭打,到半夜才消停。
他緊了緊額,起身去開門。
邢天羽看清他從哪出來,登時明白過來:「你……你跟李識宜,你們倆昨晚睡了?」
「裝什麼,」譚承盯著邢天羽,「不是你給他下藥?」
「我沒給他下藥,我有病啊,你不是說你不需要嗎。」
現在沒時間扯這些。譚承皺眉打斷:「先別說這個,趕緊說於霆的事,他什麼情況,人呢。」
「早送醫院了,傷得不輕,身上被割了二十幾刀,再晚發現幾個小時估計小命都保不住。」
「誰幹的?」
「現在還不知道,但肯定跟那幫農民工脫不了干係。媽的,那幫孫子真夠狠的,都跟到這來了,膽子真他媽大!」
譚承臉色生冷:「這裡的安保不算松,什麼農民工能在這動手,況且離市區又這麼遠,他們想下手大可以在城裡。我看這事沒這麼簡單,報警了嗎。」